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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咳得眼泪哗哗的,听着这声儿又是委屈又是来气,责道:“要不是您咳咳、闹我,小爷我能岔气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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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今儿又是被占便宜的诺诺……
诺诺每天都在被五爷占便宜呢(敲手心)
闫承骁自知理亏,给陶诺喂过去几口水。
喝下水又咳嗽几声,这才好了些。
闫五爷见他咳得红润的嘴巴,舔了舔唇,凑上前吻住陶诺。
陶诺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已经被五爷的大舌头闯了进来。
五爷摸他时会知晓轻重,亲的时候却不会。
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伸到陶诺嘴巴里,堵住他的全部呼吸。
沿着牙床一点点舔过以后,便勾住陶诺的舌尖,把小舌勾引到嘴边,含着舌尖儿咬。
“呜……”
陶诺被他咬疼了,舌头落荒而逃。
闫五爷追了过去,把娇软的小舌吮得不成样子才甘心放过它,小舌瘫软在嘴边喘气儿,陶诺就听五爷道:“小鸡巴摸过了,小逼还没摸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诺就觉着小逼里头跟进了蚂蚁似的发痒。
他并起腿,“不行,今儿都摸过了,小爷要睡了!”
尝惯五爷指头的逼穴哪有这么容易满足!
闫五爷心里明白儿的,故意道:“成,那就不摸。”
陶诺傻眼了。
五爷怎么这样啊。
……不摸就不摸,小爷才不稀罕呢!
他负气地背对闫承骁躺下。
腿心满是刚淌出来的汁水,黏腻地沾在裹裤上头,料子陷进肉花儿里,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到逼穴口,小逼空虚的不成样子,穴口贪婪翕张。
想吃五爷的指头了。
陶诺愈是叫自个儿不去想,这感觉愈是明显。
偏生他没法压下这感受,到最后陶诺眼泪汪汪转身看闫承骁,服软了,“五爷……”
弄弄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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