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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洗漱完靠在床沿,捧着本话本看,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闫承骁洗完进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家太太斜靠着床背,小半身子露在被褥外头,睡得香甜。
他蹑手蹑脚过去把掉地的话本捡起放回桌上,抱着狐狸精塞回被褥躺平。
天儿暖了,但狐狸精的手放在被子外头不晓得有多久,还是沾了凉气。
闫承骁帮他捂手,捂着捂着起了贼心。
陶诺迷迷糊糊觉着胸口凉飕飕,像是有野兽在吃自个儿的奶头,奶头被吮得生疼,可那玩意有分寸,边吮边舔乳晕,搞得仿若有团火在身子里头烧起来。
这团火烧的他置身在沙漠中,顶着灼灼燃烧的烈日,手脚没了力气,任人宰割。
奶头叫给咬了一口,陶诺轻吟一声,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匍匐在身上的人。
“五爷……?”
“醒啦。”
闫承骁舔过吮红的奶尖儿,顺手帮他脱掉裹裤,手指在肉花儿上一摸,乐道,“哟,小逼也醒了。”
——流氓!
!
陶诺回了魂,恼羞成怒抬脚就要踹。
闫承骁驾轻就熟压住狐狸精作孽的腿,掌心握着自家太太翘起来的小鸡巴,这小鸟儿秀气可爱,鸟头是粉的,跟他太太的奶头如出一辙的漂亮,闫五爷当珍玉般握手里伺候。
“等呃、等下。”
陶诺哪里吃得消这冲天的快感,小鸟落闫承骁手里只能听之任之。
五爷手活儿好,自己个儿练出来的,现如今把这等子劲儿全拿出来伺候狐狸精。
手掌抹过肉花儿,从下自上抚摸着小鸡巴的柱身,到顶端时就半含起手掌框成个半圆打起圈儿,磨得小鸡巴颤抖着淌出腺液。
一把平日摸枪的手,如今手心里沾的满是太太的水液。
闫五爷抹到狐狸精的奶头上,奶头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美如宝玉。
闫五爷没忍得住去吃奶头,下面的手撸得愈来愈快。
陶诺吟叫着想躲开,身子却在闫五爷松口后急不可耐地挺起来,哼哼着要五爷再吮几口。
闫承骁骂了句骚狐狸,听他太太的话把奶头重新含回嘴巴。
他使了点力气,吮得奶头充满肿胀感,像是有什么要从里头淌出来,下面伺候着小鸡巴的手也愈发不老实,指头蹭进肉花儿里头,狠狠揉了下逼口。
狐狸精吸岔了气儿,边咳嗽边哆嗦着射了五爷满胸口的精水。
“哎哟,我的小祖宗。”
闫承骁顾不得处理身子上的精水,忙扶起陶诺坐好,帮他拍背顺气,“你可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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