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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穿的衣裳留着的气息更浓郁。
本以为只是不习惯五爷这么多日不在身边。
可当陶诺一觉醒来,发现胸前湿乎乎的,摸上一把,奶子更是胀得生疼。
陶诺犹如晴天霹雳,着急忙慌穿鞋下床,跑到铜镜前撩起衣裳。
往常平坦光滑的胸部如今却是翘挺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奶肉微沉,奶头如樱桃般娇嫩湿润。
仅是如此倒罢了,偏生乳孔处肉眼可见冒出浅黄色的乳滴,不一会子便淌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
奶水?可小爷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陶诺三魂吓跑七魄。
奶头嫩红,须臾就能缀上一颗奶珠,淫靡浪荡,便是取帕子擦也擦不干净,一会子就冒出一颗。
他不晓得为何会有奶水,只当是自己生了病,可陶诺哪里敢去看大夫,怕不是会被人当成怪物抓走。
思来想去,陶诺忍着发酸的鼻尖,扯件布条一层层裹住奶头。
“太太,您醒啦?”
碧春守在门口,听到动静敲敲门。
陶诺着急忙慌穿好衣服,揉了揉鼻子扬声应她。
今儿吃的虾皮馄饨。
自打闫承骁和陶诺开始写信,碧春豆泥也能偶尔收到闫承骁顺带给他俩写的信,信上零零散散写了一堆东西,主要是要他们照顾好陶诺。
陶诺爱吃虾皮馄饨,这事碧春晓得。
不过再喜欢也得避免常吃,所以碧春一般隔七八天才叫厨娘准备,除非陶诺自个说想吃。
今个太太边吃边走神,小小一碗,一盏茶的时辰过去才吃进几口。
这可不是太太往日的作风呀。
碧春发愁,难不成是想少爷了?
她瞄眼床榻间堆成山的凌乱衣裳,忍俊不禁,下午就叫豆泥去把偏院少爷的衣裳都送过来。
豆泥不明所以,碧春姐姐让做总有她的道理,于是吭哧吭哧地搬。
闫承骁院里都是些手脚麻利的,陶诺下午睡着摇椅逗八哥鸟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事,晚上回屋方才发现床上的衣裳都被收走,床尾整整齐齐放着十好几件他没见过的。
想也晓得是谁做的。
陶诺脸颊发烫,心想着小爷看上去是很想要五爷衣裳的人吗?然后迅速洗漱完钻到床榻,换上闫承骁的一件里衣。
半张脸埋进衣裳,被浓浓的熟悉气息包裹,连胸前的胀痛都缓解几分。
陶诺就这么蜷缩着进入梦乡。
梦里,陶诺见到风尘仆仆赶回家的闫承骁。
还是深夜,闫五爷连军袍也没来得及脱,踩着昏黄的烛光走进屋内,摘下军帽便来到床边将陶诺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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