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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狗喝水一般舔着夫人的肥逼,将漏出来的尿也全部搜刮进嘴里。
头脸上或是夫人的淫液,或是夫人的尿液,嘴唇红颜,狼狈不堪,结结实实当了一回夫人的夜壶。
清婉哪里受得了自己尿成这个样子,怔怔出神,不过几秒便崩溃大哭,呜哇乱叫,抓挠着霍朗的胸膛:“你、你个死变态!
你、你居然……喝我的、我的……”
支吾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喝你的什么……宝贝,说啊……说出来……”
霍朗真是疯了,一听夫人要将那两个字说出了,呼吸都快了七分,发情的野狗配种都没喘成他那个死样子,胸膛起伏不已。
墨色的眼珠子被血丝网住,像是中了什么淫毒,但是眼神分明亮得惊人。
他只觉得下面那根畜生鸡巴快要硬炸了,浑无章法地扯开衣服,野人也不会如他这般手拙猴急。
“宝贝、宝宝……乖乖,快说……为夫求你快说,嗯?好不好?”
他全然不顾小妻子哭成一副倒胃口的样子,并拢两指去插她的逼,抽插得太快了,穴肉都被他带出来一截,红艳艳的,太淫荡了。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扶住自己那根粗壮的巨屌,就等夫人发令便要插进肉逼里将她插个稀巴烂。
宋清婉抬手又甩了他一个巴掌,嫌恶地大骂:“禽兽!”
一个还不够她泄愤,啪啪接连抽了他四五下。
“发情的公狗!
下贱!
喝尿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你不如去当尿壶!
贱不死你!”
霍朗完全不知道疼,喉咙发紧,大脑一片空白,猛地挺身插进了冒水的逼里,狠狠咬住她骂人的嘴,像是要吃人。
清婉怒气上来了,一点也不听话,在他怀里乱扭,就是不让他插爽了,挣动间又啪啪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霍朗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掂起来肏,裸裎的男体高大威猛,如同野兽成了精,那么用力将她抛起来,一个接不住,屁股怕是会摔成两瓣。
清婉怕得要死,再也不挣了,乖乖搂住男人的肩膀任他插。
她乖起来便是最配野兽的山魅,春叫勾子一般撩拨他的心,不多时便叫男人泄了个彻底。
“呃……”
两个人都爽晕了,将头抵在一处沉沉喘息。
她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禽兽。”
霍朗的笑声闷在肚子里,震得她逼口发麻,竟又痒起来了。
这夜是真长啊。
荒唐了许久,床上哪里还睡得了人?宋清婉又不好意思让秋荇来收拾,同夫君将床榻理了,脏污的床单被子全部换上新的。
好在秋荇是个机灵的,一直守在门外未眠,晓得主子情事已毕,备好热汤令二位洗漱。
她不敢闹大了动静,怕消息传到老太太那边去,对夫人心生不满。
沐浴擦身之后,清婉又命秋荇煮了鸡蛋,用纱布包了给霍朗敷脸。
她拉着霍朗坐到梳妆台前,愁得要命。
打的时候当然尽兴,打完了……他这张脸怎么见得了人?好一阵唉声叹气、不知所措。
霍朗却不甚在意,由着一颗光滑浑圆的剥壳鸡蛋在脸上滚来滚去。
铜镜将他脸上的红手印照得清清楚楚,他想什么来,笑着说:“那日吃饭,大哥脸上的印子……似乎跟我脸上一样啊。”
宋清婉还忧心着老太太那边,一时未回神,无心追问了一句:“夫君说的哪日?”
问完她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差点把手中的白蛋给捏碎了,噤了声。
要不是手上有事情,她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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