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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砚很快回到家,门口唐昭乐在张望,赵瑾砚大步走进府,道:“天凉,你又何必在门口等我。”
唐昭乐道:“我只是走走,没有等你。”
赵瑾砚弯唇,靖亲王妃过来道:“阿砚,皇上怎么说?”
“皇上肯见父王,就看父王怎么说了。”
靖亲王亲自解释,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只能干等着。
靖亲王每次见皇上都是一副胆小懦弱之态,今次,靖亲王竟然与往常不同,跪着不说话,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皇上叫人关了门,他要跟这个唯一的兄弟说说话,今日看,平日里他那胆小的模样都是装的,哼!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谁也不知道兄弟二人说了什么,这一说便说到了天黑也不见人出来。
直到第二天天亮,靖亲王颓丧的走出来,面无血色,出了皇宫,靖亲王浑浑噩噩的走向自己家。
靖亲王回府便晕倒了,金吾卫没多久也就撤了。
靖亲王这一病便不见起色,府医喂药靖亲王也不怎吃,这模样与寻死无异,靖亲王什么性子的人,他这模样,间接也说明了皇上的态度。
可唐昭乐不知道,拿了银针就给靖亲王扎上,然后强行灌药,靖亲王瞪大眼睛,看着赵瑾砚,赵瑾砚自然不能看着靖亲王如此,帮着一起喂药。
一天到晚有人守着靖亲王,想寻死也寻不了,被人强行喂吃的,喝的,想死死不了,病便好了七七八八。
直到不用喂药,就没有唐昭乐什么事。
靖亲王好了也没有精气神,整日沉默也不出门,整日发呆。
一家人谁跟靖亲王都说不上话。
这一日,靖亲王特意找了唐昭乐。
唐昭乐已显怀,这是靖亲王府的长孙,本来靖亲王府的将来就该是这个孩子的,可靖亲王想通了,地位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叫这孩子简简单单,平平安安的长大。
唐昭乐小心翼翼问:“公爹找我什么事?”
靖亲王道:“还记得孙家的三姑娘么,皇上开口的事。”
不说起,唐昭乐都快忘了,不高兴,就没应声。
“本王这次定然事着了孙家的道,你去,把这孙家的小姐接回府,以后,孙家要再做点什么,也得掂量那姑娘的小命。”
唐昭乐没明白,一双眼睛眨巴,看着靖亲王。
靖亲王继续道:“本王知道你与瑾砚感情好,你既进了王府,这感情就没有性命重要。”
“父王的意思是,那女人进府,能保命?”
靖亲王摇头,“不是,是别人做什么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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