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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腿。
沈珈叶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等他站稳之后说道:“小心点,上次台风我也是被这的石头滑坡了小腿,还被你逼着去打了破伤风针。”
苏晨阳点了点头,提醒落在后面的秦璨和祁文慧注意脚下安全。
沈珈叶盯着他的背影,在他转过来的时候及时收回视线,继续往上走。
等到能透过树林看到远处山崖边的吊脚楼建筑群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
秦璨在附近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铺上防潮布,祁文慧从包里拿出血氧仪给苏晨阳测量。
沈珈叶站在一旁,他没有问祁文慧为什么要给苏晨阳监测身体数据,也没有再像刚才在溪边那样盯着苏晨阳看,只是安静地等祁文慧忙完,苏晨阳可以走了,他才在前面带路。
剩下的这段路只有他们两个人,从密林的出口钻出来后,一座铁索桥出现在面前。
这座桥年代久远,风吹日晒加上失修,两侧和底部的铁索已锈迹斑斑,桥面的踏板有不少都残缺不全,站上去要小心才能稳住平衡。
又因为横跨在山谷间,一眼望下去,底下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
站在石墩旁边往下看了看,苏晨阳说:“这有多高?”
沈珈叶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1500多米。”
苏晨阳问:“干嘛?”
“牵着我,”
沈珈叶主动握住了他的右手,“安全第一,在这里别逞强。”
相贴的肌肤将对方的身体温度传递了过来,只有掌心有些许的热度,沈珈叶的手指像冰块一样冷。
苏晨阳与他对视了片刻,五指缓慢收拢,也握紧了他的手。
等到站上了踏板,苏晨阳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牵着自己。
铁索桥被架设在高空中,两旁都是空旷的山谷,从侧面不时刮过的大风会带动沉重的桥身微微晃动。
如果没有人牵着,第一次走的确很危险。
沈珈叶步子迈得很慢,苏晨阳顺着他踩过的地方走,好不容易走过三分之二的距离,他停了下来:“有烟吗?”
苏晨阳说:“什么烟?”
“sto的薄荷烟,”
沈珈叶看着他,“你前段时间经常给我抽的那款。”
苏晨阳蹙起了眉:“没有,先过桥吧,别停在中间了。”
“你包里不是有吗?”
沈珈叶松开了牵着的手,伸到苏晨阳的腰包上想拉拉链,苏晨阳为了阻止他重心有些失衡了,沈珈叶立刻拽住他的胳膊,站稳后,苏晨阳道:“你干什么,刚才不抽,走到这种地方来犯烟瘾?”
相较于他表现出的不耐烦,沈珈叶的表情过于平静了,连眼神都冷了下来。
苏晨阳被他盯得不舒服,想越过他走到前面去,却发现他身后连着两块踏板都是空的。
“上一次台风天我回家,不是被石头划伤了小腿,是膝盖摔破了皮,你也没有强迫我去打破伤风针。”
沈珈叶盯着苏晨阳的眼睛,“前段时间,你经常给我抽的是中星的芒果爆珠,你还让我少抽一点,后来到了香港我就没再抽过了。”
“这些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苏晨阳沉着脸看他:“我记得,你能不能先过了桥再说?”
“你记得?”
沈珈叶反问了一句,忽然后退了半步,右脚的鞋尖堪堪踩在了踏板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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