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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语气说道,“其实苏总现在在做手术,他下机的时候突发晕厥了。”
陪着楚君茹从电梯出来,苏晨昼一眼就看到了怀中抱着苏晨阳的外套,正靠在座椅上休息的沈珈叶。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秦璨快步走过来,苏晨昼说:“他没事吧?”
“沈先生没什么,就是有点低血糖,已经给他补充过葡萄糖了。”
楚君茹说:“ari出来过了吗?”
秦璨说:“还没有,手术室里面一直没消息。”
“妈,你别太担心,”
苏晨昼宽慰道,“没消息也算好消息。”
抹了下眼角,楚君茹看向沈珈叶的方向:“我过去和他谈谈。”
听到有脚步声来到面前,沈珈叶缓缓睁开眼,看到楚君茹在他旁边坐下。
他立刻坐直了身子:“伯母。”
打量着他憔悴的脸色,楚君茹说:“觉得好些了吗?”
“我没事,”
沈珈叶惭愧地道,“伯母,对不起。”
楚君茹说:“为什么道歉?”
沈珈叶低下了头。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开口,楚君茹望向了不远处的手术室大门。
“你父亲的事我都知道了。”
“晨阳是我儿子,他的性格我很了解,要他在那种时候放下你去做手术,他一定不肯。”
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楚君茹都没有丝毫责怪沈珈叶的意思。
可就是因为她太过包容了,沈珈叶才更觉得痛苦。
刚才秦璨说苏晨阳突然发病很可能是回程遇到较强气流所致。
虽然是意外,但如果不是为了他,苏晨阳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还冒险坐飞机往返。
肩膀微微发抖,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怀里抱着的外套像一捆救命稻草,胸口越是窒闷,他越想要抱得更紧一些。
直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楚君茹温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如果你想道歉,就等他醒来跟他说吧,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陪伴和支持。”
到了晚上八点,手术室的门才打开了,几人围了上去,楚君茹焦虑地道:“怎么样了?”
“情况不算好,”
drari摘掉口罩,面色有些疲惫,“他的颅内压降不下来,我跟gilbert商量了,还是安排他在香港这边做肿瘤切除的手术。”
“在香港做没问题吗?”
苏晨昼说。
“以他目前的情况,还要出国做手术风险太大,之前我和gilber谈过万一无法过去手术的安排。
你们放心,除了gilbert的团队,联合中心的两位脑科权威医生也会一起参与。”
drari一直负责着苏晨阳的病情,就算放心不下,目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楚君茹说:“那现在能去看看他吗?”
“还不行,他没醒,手术安排在明天下午,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打扰他。”
苏晨阳被送去了无菌病房,转移的时候,众人可以远远地看上一眼。
病床上的他戴着氧气罩,由于离得远,无法看清他的脸,任凭楚君茹如何呼唤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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