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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
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
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
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
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
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
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
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
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
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
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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