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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一边注视着她走上讲台。
姜织絮转过头,和陈缘知对视,轮廓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
练习册一页一页松动鼓起,窗外的黄风铃花开至荼蘼,璀璨碧金漫过教学楼的连廊,宛若涨潮的落日褪了颜色,在窗边亲吻玻璃。
分班的日子已近在眼前。
班里的同学大多数相互之间还没有太深的感情,有好朋友的人则天天形影不离,数着最后一小段能够一起去上厕所去小卖部的时间。
孙络直到分班前一天也没能回校。
陈缘知时至今日也没弄懂孙络的事,她缺少太多关键性的线索,此刻凭直觉妄下的定论,也只能算作无根浮萍。
这件事无疑在年级里刮起了又一波吃瓜浪潮,陈缘知一开始并不了解这个事情到底传得有多离谱,直到远隔三层楼的初中同学都来找陈缘知问八卦的细节时。
“缘知,我听说你们班有个女生和她男朋友在厕所做运动被教导主任抓了?哎,他们还说那个女生要被退学了,是真的吗?”
陈缘知觉得很荒谬,“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关于她的处分应该还没决定吧?你是听谁说的?”
初中同学嘟囔,“别人跟我说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嘛。”
“——是阮珊珊说的。”
陈缘知猛然转过头,朱欢寅不知何时站到了她旁边。
她手里拿着汽水,看过来的眼珠清而透亮,脖子上的新项链将阳光切割成一片片锐利的花纹。
初中同学好奇地看着朱欢寅和陈缘知,“缘知,阮珊珊是谁呀?”
陈缘知,“……我们班的,你也不认识。”
“同学,”
朱欢寅看向女同学,眉毛轻扬,“我有些话想和陈缘知说。
你们还要聊多久?”
陈缘知看向身边的初中同学。
朱欢寅的气场很强,那位同学显然是听明白了朱欢寅话里的意思,识趣地道别:“没,我没什么好问的了,你们聊吧。”
然后她便和陈缘知挥手,匆匆离开了。
陈缘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转头看向朱欢寅,“你怎么知道是阮珊珊讲的?”
朱欢寅的眼神里含着讥嘲,“不止她,张纤章也在讲。”
陈缘知回想起了那天她目睹张纤章翻孙络手机的事。
“欢寅,你觉得是谁举报了孙络?”
朱欢寅握着汽水瓶,“蒋欣雨呗。”
陈缘知看着她,“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猜的,难道你觉得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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