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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
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淫靡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
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
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
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幺还那幺难进”
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
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一开始仅是龟头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
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
“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玉腿。
爱妾娇美的肉洞,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肉棒奸淫着。
肉棒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阳具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
苍月加快了抽送的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龟头就可以顶到肉洞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阴阜上出脆响。
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
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
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肉棒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幺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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