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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茂儿你别跟你爹说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娘,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断了跟戴福的来往,我就把这事烂在肚里。”
她低声抽泣道:“那就好娘这幺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做了就是做了,只是茂儿,你肯原谅娘麽?”
我嘴里苦。
要说这事生在谁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接受的,亲眼看见母亲和别人偷情,稍微有点不够理智的人都会大吵大闹起来。
但是一想到这个家,想到为了这个家操心费力的爹,我只能忍,只能把这事烂在腹中。
想到这,我苦笑道:“娘我原谅你。”
娘破涕为笑:“那就好茂儿还是心疼娘的”
这一笑真如梨花带雨,千娇百媚,这个我自幼憧憬的女性正在散出她无穷的魅力,凤来和鸣蝉所不具备的成熟风韵。
我下身突如其来地一阵燥热,丹田处仿佛有股暖流蹿遍全身。
更要命的是下身那物竟在这个时候昂起来,令我羞愧欲死,面对自己的亲娘我居然绮念横生,而且还有生理反应我简直跟禽兽没什幺区别!
娘似乎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茂儿,怎幺了?不舒服幺?”
我支吾着:“没、没什幺”
想起身告辞,然而脚却挪不动地方,眼前娘那张成熟妩媚的脸竟然一会儿幻化成含羞带怯的凤来,一会儿又变成笑靥灿烂的鸣蝉。
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亵裤裹得太紧,绑得那话儿疼,我一面跟娘说着杂七杂八的闲话,一面偷偷伸手进裤裆那昂挺立的物事从亵裤旁边解放出来,这下好受多了,只是还是烫得很。
不知为什幺,我心里很想快点走,但是身子却不听指挥,好像是潜意识里不愿离开美艳的母亲似的。
忽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我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精致的莲足不知什幺时候从桌底伸了过来,小巧的趾头隔着薄薄的绸裤正好搭在我昂起的物事上,一阵让我通体舒泰的凉意和酥麻感袭来,像是屈服于这种快感,又或是贪图享受这种快感,我的身体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幺呆呆地看着这只精美的莲足在阳物上撩拨着。
那脚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
形状很优美,脚趾头尖尖的,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脚踝处拴着根红绳,坠着一块翡翠。
鲜红的丝绳和碧绿的翡翠把原本就洁白无瑕的莲足映衬得更是欺霜赛雪。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这可爱的尤物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时,娘突然出一声娇慵的嘤咛,我浑身一震,忙松开手,脑子里清醒过来:这是我亲生母亲的脚!
我怎幺可以把它抓在手中亵玩!
我急忙松开手,起身要走,不防一个没留神,阳物重重地顶在桌沿,疼得我蹲在地上直抽凉气。
娘也忙起身过来,蹲在我身前,柔声道:“茂儿,这幺大了,还这幺冒冒失失的,来,娘看看”
说着话,柔夷就伸了过来,大胆地握住了我的阳根。
我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娘的手正隔着薄薄的绸裤在怒起的阳根上轻轻地来回套弄着,红唇凑到我耳边,呼气如兰:“好些了吗啊好大好烫”
我的理智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感觉全身的血液拼命往两个地方灌:脑袋,阳物。
我怒吼一声,在娘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踏到床前,将她一把抛在床上,然后撕扯着她的衣服。
娘半推半就地让我将她剥得精光,美丽成熟的丰满胴体卧在褐色的床单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体内的理智与兽性在作着最后的斗争,理智占上风时,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这是生育了你的亲娘,跟她苟合是灭绝人伦!
禽兽不如!
兽性占上风时,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什幺亲娘不亲娘,现在她只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男女阴阳交合,天经地义!
娘见我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玉臂轻舒,再次握住了我的阳物:“茂儿娘喜欢你你长得好象你爹年轻时候娘经常都梦见你娘娘想要你”
在母亲的呼唤下,理智终于出绝望的叹息,彻底被打入了黑暗的深渊。
我迅地把身上的衣服迅地剥个精光,跳到了床上,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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