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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不知道该笑林景辉过于自恋,还是该庆幸他醉得厉害。
她不想与醉鬼计较,心里又觉得愧疚,便顺从地伏下身子,握住软塌塌的阴茎,张口吃进嘴里。
热水在洁白的浴缸中荡起涟漪,一波一波冲刷着顾惜珍的身体,洗去激烈性交带来的疲惫。
她舒服得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时而埋进水中吞吐,时而浮出水面呼吸,不施脂粉的脸颊沾满晶莹的水珠,不似平日美艳,却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林景辉痴痴地望着顾惜珍的面孔,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温柔而哀伤地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顾惜珍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奇怪,眨了眨眼睛,拿出万金油答案:“当然是老公这样英俊不凡的男人。”
林景辉摇摇头:“不,你骗我。
读书的时候你就说过,你不喜欢靠家族余荫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你,我把大哥的光环挪到自己身上,表现得成熟又稳重,你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他的语气变得伤心:“就因为……就因为我看不懂印象派画展,不知道你说的‘爱德华·马奈’是谁吗?”
闻言,顾惜珍的表情难看起来。
“读书的时候?你在说谁?”
她听林景辉的好兄弟张磊说过,他在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单恋,联系他的话语和这段时间的异样表现,立刻如临大敌,“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正式,是去看画展了吗?”
见林景辉呆呆地望着水面,顾惜珍忍住内心的焦灼,俯身含住半软的肉棒,卖力吸吮了一会儿,改用左手套弄。
她轻轻啄吻他的下巴,将错就错,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不喜欢你呀。
之所以邀请你看画展,并不是我对那些画作多感兴趣,而是想创造机会和你相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真的吗?”
林景辉眼睛一亮,阴茎渐渐变硬,扶住顾惜珍的腰,急切地把她往下按,“你真的喜欢我?”
“对啊,我真的喜欢你。”
顾惜珍浅笑着忍住穴口的酸胀,对准龟头,一点一点坐下去,一边摆动腰肢,一边继续套他的话,“景辉,咱们的关系都这么亲近了,你该叫我什么?”
她紧盯着林景辉的嘴型,打算记住他吐露的名字,按图索骥,找出那个令他念念不忘的暗恋对象。
为了保住林太太的地位,护好一双儿女,她必须防患于未然,捍卫自己的婚姻。
不过,听林景辉话里的意思,对方好像压根看不上他。
现在防范应该还来得及,她不需要太过紧张。
林景辉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有用的信息。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人平时备受冷落的双乳,塞进穴里的阴茎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变软变小。
顾惜珍见问不出什么,颇觉泄气,从林景辉身上爬起来。
黏稠的精液悄无声息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显眼的痕迹。
林景辉伸出手指,贴着她的腿心蹭了蹭,勾起一抹精液,放到鼻子底下嗅闻。
见状,顾惜珍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磕磕巴巴地道:“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林景辉抬头看看她,又闻了一下,困惑地说:“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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