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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那种欲望是持久的、强烈的,也正因为如此,是不道德的。
我想到了潘多拉,小时候,我总是把她和彼得·潘(彼得·潘是苏格兰小说家詹姆斯·巴利的小说中的主人公,是一个永远不会长大的小男孩。
——译者注)弄混。
我觉得我就像是打开了盒子的潘多拉,放出了各种痛苦的灾难。
“在另一个女人的肉体中,有一种很真实的东西。”
我对心理医生说。
在和巴巴拉同床共枕近二十年后,和我躺在床上的已经不再仅仅是她了。
我躺在她身边时,心里还有其他无数个念头:回忆那些年轻女子的身体,想着我们生活中的各种烦心事,例如,需要整修的排水槽,奈特不愿意学数学,思考着多年来雷蒙德对我工作的吹毛求疵,还有,当我的丈母娘谈起我、谈起她们家人以外的人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高傲和不屑。
当我和巴巴拉睡在一起的时候,所有这些就像幽灵一样,干扰着我们,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卡洛琳却是一种纯粹的存在。
在十七年忠诚的婚姻关系之后,在为了平静的家庭生活而压抑自己的冲动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一切就像是梦想成真,那么真实。
我细细打量着她裸露的身体,她的细腰、她的乳头,她从小腹到大腿的肌肉,是那么完美。
我仿佛是迷失了方向,但又很兴奋,我走入了一片不受束缚的禁区,我从乏味无聊、循环往复的生活中被拯救了出来。
每一次,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都感觉像是掌控了整个世界。
我们每周有三四个晚上都在一起。
我们之间好像是形成了一个约定,她会帮我把门留着,我到她家的时候,电视里一定是在播新闻。
而她可能是在打扫卫生,或者是在喝酒,或者是在拆邮件。
厨房桌上会放着一瓶打开了的白葡萄酒,冰冰的,瓶身湿湿的,像是河底的一块石头。
她从来不会跑出来迎接我,而总是在专心做她自己的事情。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时,会跟我说些检察院里的事,或是当前的政局形势。
当时,大家都在纷纷传言,说雷蒙德不会参与竞选,卡洛琳对此非常感兴趣,她从检察院、警局、律师协会等各个渠道积极搜集着消息。
过了一会儿,她才会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她会张开双臂,抱着我,欢迎我。
我发现她已经洗过了澡,我会和她做爱。
有一次,她洗完澡正在穿衣服的时候,我走了进去。
但一般,我们都是先各忙各的,各想各的事,过一会儿,她才把我带进卧室,我便在卧室里开始对她女神般的崇拜。
我对她是虔诚的,我发现自己经常会双膝下跪。
我脱掉她的裙子、她的丝袜、她的内裤,让那完美的大腿和可爱的私处都展露在我的面前,还不等我把脸埋在她身上,她那女性特有的气息就已经弥漫在了整个空气中。
那些真是完美又疯狂的时刻,我跪在地上,用尽全力,把头伏在她身上,我的舌头发烫,仿佛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我往上伸出手,在她衣服里摸着她的胸部。
在这样的时候,我的激情就像音乐一样纯粹。
然后,慢慢地,卡洛琳会开始掌握控制权。
她喜欢粗暴的方式,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让我用力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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