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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布帛在清婉的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收得太紧,她再也动弹不得。
宋清婉知他是风雨欲来,今天必要跟她算账了。
此刻还不求饶,只怕就没机会了。
“夫、夫君……婉儿不喜如此。”
“不喜?”
霍朗笑了,“不喜便最好。”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解下腰带,脱下衣裳,露出精壮有力的男体。
那腰带被他团成一团,塞紧了宋清婉的口中。
“为夫今日不想听到夫人的骚叫。”
“也不允许夫人发骚乱动求欢。”
“更不许夫人的骚逼流水。”
“为夫的话,夫人听明白了吗?”
语罢,霍朗挺身将身下的利器插进清婉干涩的穴口。
宋清婉太紧张,当真是一滴淫液也未流出来,实在难插。
但霍朗偏要硬插,寸寸深入,直至捅进宫口。
“呜呜呜……”
宋清婉剧痛无比,像是被劈开了。
但是被堵住口舌,只能呜呜叫。
她一叫便胸口起伏,两乳颤抖。
霍朗插逼插得不顺心,便看什么都不顺眼,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乳峰涌动,又是波涛阵阵。
宋清婉觉得羞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偏头不看霍朗。
她怎么就忘了?她一向知道霍朗在床事上多有变态之处,甚至,曾用他那支御赐的狼毫蘸了花蜜,放入她穴内搅动不已。
为了作弄她,他还曾制出一张房事椅,专用于捆束她,只要她挣动,那硕大的玉势便会在她体内抽插不已。
惹得她白眼频翻出,淫水四溅,浪叫连连。
他则摆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观赏。
轻摇折扇,好不从容。
而她却淫态百出,如同供人取乐的妓女。
那时……那时她初见钟玉菀,心生嫉妒,便将钟玉菀推入了东府里的荷花池。
霍朗是为了惩罚她,才如此对她的。
他说:“夫人受苦,为夫也很是不舍。
但夫人有罪,乃是为夫管教不严之故。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宋清婉忆起从前他的温柔与无情,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
她所忘实多,只记得两人新婚时他的冷脸,到忘记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夫主,妻奴。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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