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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雪青泽不断重复着最原始亲密的交配动作,林暮每叫他一声,他就回应一声,然后身下拔出两根蛇茎,再一起用力捣入。
被撑到极点的几近裂开的穴口可怜地夹住侵犯自己的两根凶器,肠肉被挤开容纳巨物的空间,多一分就要坏掉似的颤栗着包裹着蠕动,只求对方能温柔些。
却只能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加蛮横的撞入。
从没有过的快感淹没了雪青泽,那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快感,他爽得鳞片都张开了,略哑的嘶嘶声不停地围绕在林暮耳边。
“色蛇”
林暮捉着蛇首,他被大蛇完全情动的吐信声叫得身体发软,他含住了信子,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床笫话,“叫这么大声,舒服了?”
“嘶嘶嘶嘶!”
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
雪青泽每次拔出都能感觉到被人类生殖腔缠着挽留,进入如同开疆破土撑开不情不愿的狭小甬道,顶到底又是被深深吸着吞吐,整条蛇身都好像都要被那张嘴给吸进去了一样,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两根蛇茎钻进人类的身体!
以前交配的时候总有一根露在外面,硬得发疼也只能蹭着人类柔软的腿肉臀肉勉强解痒,完全不像现在,可以两根都进去,被亲亲蜜蜜地完全含住,快活极了。
大蛇的眼睛越来越红,动得越来越快,肉体碰撞连成串音,交配处叽里咕噜的水声听得他蛇腹发紧,蛇茎发烫,一股股冲动直往那处钻,他缠得林暮胸膛起伏都剧烈起来,自己的鳞片都在人类身上留下印记。
野兽圈地盘似的,简直是要把人类绞死在怀里的力度。
可他又舍不得。
人类是我的。
是我的。
雪青泽满足地想,人类没有被别人抢走。
——然后他就两根都射了。
林暮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雪青泽的精液灌满,动一下都仿佛能听到流动黏糊的水声,他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按了按。
隔着薄薄的肚皮,他仿佛摸到了雪青泽傲人的两根肉棒一样,他感觉到蛇茎用力抬了抬头,像在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他没忍住扬了扬唇角,用纵容又宠溺的语气小声抱怨:“青泽,你射得真多,我都不好清洗。”
但凡雪青泽听得懂复杂点的人话,林暮的菊花不怒放都没办法收场。
雪青泽蛇首卧在人类的胸口上,听着上面慢慢恢复平静后比往常都虚弱的心跳,他冷静了会,恋恋不舍得将自己从人类体内拔了出来。
林暮的呼吸绵长,因为自己出去的动作气息不稳了一瞬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又恢复悠长,大蛇知道人类累到睡着了——
以前也有把人类做到睡着的经历,只是这一次在浴室里。
浴缸里的温水一直在放着,雪青泽又缠了一会人类,他想到了第一次交配之后人类在水里待太久了生病赶他走的事,又昂起头,卷着人类往浴缸外拖。
林暮睡得很死,或者干脆说是晕过去了,被大蛇卷着拖到地毯上的时候也没醒。
雪青泽很难把林暮拖到床上,他身体紧紧裹住人类,可人类皮肤温度还在持续下降,他努力想了一会,然后昂头咬住床上的被子拖到地毯上,盖住了人类。
雪青泽自己从被子尾部钻进去,紧紧挨着人类,尾巴卷住了人类的腰,蛇首贴在温热的颈窝,闭目养神。
周意拿着钥匙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温暖明亮的卧室里,一床轻柔的天鹅被裹着一人一蛇,在深色的地毯上睡得深沉。
雪青泽在周意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他认识周意,以前每次在斗兽场受伤,都是他给自己包扎的。
他蛇脑简单地将对方定义成了好人,所以这会看到周意也没什么过激动作,懒懒地吐了吐信,然后换了个姿势贴在人类身上。
周意轻手轻脚走过去,和雪青泽对视:“青泽,还记得我吗?”
大蛇只是看着他,缓缓吐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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