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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很久以前了。”
“你是说,”
松晏皱眉道,“玉佛以前在此处杀了人,但为了不让人察觉,他设下了障眼法。
直到今日,不知是什么缘故,障眼法变了样,反而显出了他杀人时的情景。”
步重颔首。
松晏紧跟着问道:“可又会是谁倒转了他的法术,让旧景重现?”
片刻的沉默后,单舟横勾唇一笑:“若我没记错,玉佛身在神位时曾与桃山一位散仙交好,当年的真相,兴许只有他知道。”
步重闻言警惕地扫视他,先前他同单舟横打过一架,探他本相却没看出端倪。
但他若只是一个凡人,又怎会知晓这么多天界的事?就连玉佛曾与桃山那位交好这种鲜有人知的秘闻,他都知晓
注意到步重怀疑的目光,单舟横心下微微叹气,出声解释说:“这些事都是我一个好友告诉我的,他虽不在神位,但好歹也是个仙,天界那些事,他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
“你说的朋友,”
步重注视着他,问道,“是谁?”
单舟横笑道:“依我看,这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步重蹙眉,依旧紧盯着单舟横。
单舟横只好耸肩道:“容殊,章尾山的兔仙。”
容殊,这名字有几分耳熟。
松晏仔细回想着,但他还未想起来,便见步重脸色陡然一变,继而微微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一言未发。
单舟横好似早就料到步重反应,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早说了这人你最好是不要打听,这回你信我了吧?”
松晏猜不出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应绥也看不彻底,两人云里雾里,但谁都没多问。
步重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他攥紧拳,心里五味杂陈:“他在哪儿?”
单舟横理理衣袖:“这些年来容殊云游四海,来无影去无踪,我又怎知他会在何处?”
步重知他不会多说,便没再多问,只是脸上多出些许失落。
说到底,容殊与他自相逢起便是错。
他颇为自嘲地发笑,目光流转间落在松晏身上,而后神情微变。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容殊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蛛丝马迹,却是容殊有意留下的。
而容殊想做的事,始终与他相悖。
千年前如此,而今亦是如此。
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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