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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动容,但那抹情绪转瞬即逝,难以捕捉。
最终,他克制着翻滚的心绪,屈起手指轻碰松晏眼角。
松晏半睁开眼,鼻音浓重:“你干吗呀”
亭子周围的绿荫柔和了沈万霄冷如大雪的神色。
他神情认真,语气放得轻,仿佛怕惊动天上神明:“别难过。”
松晏心跳一滞,略显仓皇地别开脸。
他怎么……怎么这么会哄人?
松晏心跳尚未平复,忽听步重一声嗤笑,毫不留情道:“看吧,我就说你哭起来很丑的,还动不动就掉眼泪,这不,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你话真多。”
松晏垮起脸,一掌拍在步重背上。
摸尾
赵可姿死后,赵江眠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他病倒在榻中奄奄一息,却还是强撑着身子摆出宴席向松晏等人道谢。
他特意去厨房吩咐下人备好佳肴,回身往屋里走时瞧见门口的秦期,不免一愣,随后微笑道:“你来了。”
秦期将怀里抱着的狐裘披到他身上。
沉默须臾,终还是问:“你当真要如此吗?”
赵江眠眸光微暗。
他微仰起头,看着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你曾经在这树下说,你会永远都站在我这一边。”
“阿眠……”
秦期抬手,想碰他的肩膀却被他避开。
“我有些乏了,”
赵江眠盯着自己的脚尖,“你若是没什么事,便先回去吧。”
秦期不禁叹气,转身离开时脚步微顿,朝着赵江眠微微偏头:“以前说的话,如今依旧作数。”
-
赵江眠设宴以表感激一事,步重本欲推脱,劝说着松晏拿了灵玉就快些离开此地。
奈何松晏可怜他,愣是要等他逝世才肯拿灵玉离开。
为此,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不欢而散。
吵完后步重实在气不过,便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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