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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深秋,远方月温柔!
能识否?香烟芺枯,又待下一秋。
’写罢也就套上笔帽随手一掷就去做午饭了。
她受到了环境的熏染,所以带出的也就会是空空落落的抑郁。
“我想,我还是应该去看看人家,”
安顿好老刘以后娅琴就对老伴说:“他们对波儿的关照多少都让我有些过意不去,今儿又是礼拜天,想必这会儿他们都会待在家里。”
老刘气血不足地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应该去的,我要是好好的也会陪你一起去的。”
娅琴替他掖好盖被习惯了的随口就来:“我去去就回,过年的时候再把你带上。”
老刘倒也听话,他点了点头就合上了眼皮。
娅琴去了知名店铺买了两筒麻饼、两盒白切糖装入公文包拎着它乘坐公交车直奔东区。
徐家父女果然都在家,对于她的到访也是笑脸相迎,逢吉客套自不会少。
提到海波时小芹倒是先开了口:“阿姨,他现在的表现可积极了,领导来工厂和他说话有时都比父亲多。”
“还有这样的事?难怪现在见到他的影子也是不容易了。”
“您可能还不知道,他别出心裁的花样现在是一个接一个的,把个工厂搞得热火朝天,这不,才从这里离开没多久,说明天要留在厂里值班更新一些墙报内容,”
这时老徐也满脸堆笑地望着眼前这位温雅不俗的老太婆话锋一转变成了提醒:“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可不要拖他的后腿噢。”
五味杂陈与弄不清何意地礼遇瞬间就凝聚在了一起:“不会的,”
苍白!
“他是革命英雄的后代。”
更加苍白!
她还想说什么,徐厂长已经开了口:“小伙子对我说过不少,只是现如今…”
娅琴摆摆手言道:“唉,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靠我一人去证明他爷爷是清白的也是无济于事,厂长同志,小芹姑娘,我敢向你们做出保证,总有一天党会把公道还给他的一!”
她的激动与执着换来的是父女两人的担心:“不说这些,我们不说这些了。”
小芹也朝窗外左右瞧了瞧说:“等会我还要去厂里看看,阿姨愿不愿随我一起去?”
自知之明极强的娅琴自然不会跟风随行,她不卑不亢的取出礼品客套的说:“我就不去了,明儿过节,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们对孙儿关心,等条件允许了,我定会邀请你们去我那里做客。”
徐厂长别无二样地笑脸相送,还接连说了几回:“一定去、一定去。”
小芹则是紧抿着嘴唇、稍有抬高的手臂向她轻轻摇动。
出门不过三个时辰,才进省府大院拐个弯的娅琴就被‘别又出什么事了’的声音吓得不轻,一个寒噤闪透了全身,她已无暇顾及那些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说话立在道路边上的熟悉面孔,战战兢兢从几名面无表情的军人身边走进了骤然紧张的翠竹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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