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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意识当中,沈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仿佛献身于恶龙的宝库,身体被尾巴死死地缠住,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从头到脚都被迫沾染了alpha的味道,就像是变成了他的所有物。
沈杳跌在睡梦中,微张着唇,像是在做场不安的梦。
他侧着身子睡着,腺体上的咬痕斑驳,不知道被人用力地咬了多少下。
沈杳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是吻痕,尤其是那截纤瘦光滑的脖子。
关殊全都记得,找着机会就一口气还回来。
身边的气息消散之后,沈杳才睁开了眼睛。
昨天晚上他有多狼狈,沈杳全都清晰地记得。
关殊践行着自己说过的话,他确实让沈杳下不了床。
沈杳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抵在了额头上。
野狗就是野狗,教不乖。
他遏制着本能待在你身边,生气了就露出獠牙,想方设法地咬个回本。
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关殊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没穿上衣,只是松松垮垮地套着条运动裤,肌肉紧实,上面全是抓痕。
沈杳盯着他,唇角还有个淡淡的伤口,问道:“你痛快了吗?”
“怎么?”
关殊站在他身前,他预判到了沈杳扬手的动作,把手中的水杯收回去,他垂眸从高处盯着沈杳,“生气了?”
“生气?”
沈杳低低地笑了几声,“我已经很久没有生过气。”
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空气中的味道还没有消散,暧昧荼蘼。
沈杳闻到了,表情却没有变,漂亮得像是只被囚于掌心的蝴蝶。
他开口道:“关殊,抱我去沙发。”
关殊停驻在他身前,僵持了几秒。
他弯下腰,把水杯放到沈杳手里,然后弯下腰,手臂从沈杳的腿弯处伸过,像是轻拿轻放易碎品一样把他抱起来。
他身上永远热得像是个火炉,沈杳能听到他强烈跳动的心脏声。
沈杳侧过脸,顺手搂住关殊的肩膀,毫不避讳,明知故问地道:“昨晚一刻都舍不得停下来,这么多年是没和别人做过吗?可是我有,没有那么大的欲望。”
“能不能别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
关殊冷笑一声,他把沈杳放到沙发上,伸手用力地拧过他下巴。
他猛地一下逼近沈杳,鼻尖险些撞在一起,一字一句地道:“可惜你以后只有我了,我一个人就能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他的手掌用力地按住沈杳的大腿,沈杳留给他的阴影从未消散过,关殊眼神沉了下来,像是深潭:“别再让我抓到你和那个奸夫在一起。”
“可我不是很想和你做,因为你没有徐意白温柔,也没有他会照顾我的感受。”
沈杳微抬着下巴,他没有避开视线,真挚又疑惑地问道,“上床难道不是为了舒服吗?”
明知沈杳是在故意激怒他,可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关殊就很难把控理智,也很难占据上风。
“砰——”
沈杳往后栽倒时,宽大的衣摆在空中翻飞了下,露出的那截腰劲瘦苍白,很快被深色宽大的手掌覆盖。
关殊一只手看起来就能把沈杳的腰掐断。
“沈杳……你又故意招惹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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