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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是个行动派,更何况何芷的婚事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难得在灵泉寺里得到了好消息,又哪里会轻易放过?于是一行人刚回府,她便让人叫来了习秋。
前脚刚进了何夫人的屋子,习秋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听何夫人道:“习秋,前两日你陪着小姐去静明湖游湖,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早先拜佛求签的时候,何家的下人都是等在大雄宝殿外面的,所以习秋也不知道那签文的事儿,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细想了想才回道:“那日小姐突然来了兴致想去游湖,辰时出的门,申时前就回来了,路上也不曾遇到过什么事。”
何夫人听后顿时一愣,便又追问:“既然没遇到什么事,那你们可曾遇到过什么人?”
习秋听后却还是摇头,回答时半分犹豫也没有:“不曾。
小姐临时起意,便也没约什么闺中好友,路上也不曾碰见过。
从出门到回来,除了跟着的下人之外,小姐一直都是一个人。”
听了这话,何夫人心凉了半截。
虽然那签文是说自家女儿好事将近了,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个确定的人选她心中就是没底。
可转念一想,又想起了何芷早先那一瞬间的微妙表情,心头便又涌出了一阵希望。
当下便板着张脸一指习秋:“给我好好想!”
何夫人待何芷自然是好,但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家中的下人就没几个不怕她的。
此时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习秋心里打了个突,先怕了几分,唯恐是小姐哪里不妥了,夫人要深究。
可转念细想,却实在是没什么不妥的,只好又去回想当日之事。
半晌,习秋抬起头,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夫人,真的没什么。
小姐那日就是游了会儿湖,包了画舫也没遇上什么人,在那静明湖上划了两圈弹了会儿琴就回来了。”
见着习秋那样,何夫人也无奈了。
她叹了口气,最后问了句:“那在静明湖上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遇见其他游湖的人?又或者,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人?”
何夫人态度一软化,习秋总算是松了口气,而且到了这会儿,她多少听明白了些。
而且经何夫人这一提醒,倒终于想到了些什么,只是开口时却有些犹豫:“前两日天热,静明湖上游湖的人也不多,如果真要说遇到什么人,倒是见着一个看小姐看傻了眼的……”
“哎呀,这事儿刚问你怎么不说啊?!”
何夫人顿时就激动了。
习秋有点儿小委屈:“可是夫人,小姐也就看了那人一眼啊。
之后两人也没搭上话,船就划过去了……”
她哪里知道夫人会问这么个路人甲啊?!
何夫人可不管这些,只追问道:“那人如何?”
习秋摇摇头:“不认识。
看着二十几许的年纪,长得倒还不错……哦,对了,画舫经过的时候我听见对面有不少人说话,听着好像是在说些军营里的事儿。”
军营?!
何夫人念头一转,首先想到的自然还是最近刚回朝,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定北军。
难不曾那人竟是定北军中的人?可是一帮军营里的大老粗,好不容易才从北疆回来,没事儿跑到静明湖上游个什么湖啊?
何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对于军营里那些粗鲁的武夫其实没什么好感。
习秋这话一说,她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是虎背熊腰,第二个词是五大三粗。
于是激动的心情顿时就减了大半,蹙了蹙眉又问:“除了这个,就没别人了?”
习秋肯定的回道:“再没有了。
之后小姐就开始弹琴了,再有画舫小舟经过时,小姐都没抬头呢。
回府的路上,小姐连马车的车帘也都没掀过,肯定也没见着别人。”
何夫人一听,顿时就泄了气,当下就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小姐没问的话就别把这事儿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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