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个骂人的字眼,就和“知识分子”
、“精英”
、“教授”
一样,被劳动人民无情地唾弃。
大家不再传阅诗集,纷纷在互联网上搜索着芙蓉姐姐和小沈阳的消息。
我说这些话,说明我已经老了。
只有老人才会满腹牢骚,追忆逝水年华。
但那时我还很年轻,意气风发,骑着单车穿行在落叶堆积的小径时,偶尔也会有女生上来搭讪,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
所以当我在塞万提斯像下拍照时,只是为了证明我也曾经貌美如花,并没有打算做一个特立独行的唐吉诃德,去与风车搏斗,祭奠诗歌的夭亡。
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象我一样。
在我斜对面的宿舍里,住着一个辜鸿铭式的诗人,如果你曾在世纪末的燕园生活过,一定记得他。
他从清华转到我们学校的中文系,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做许汝瑾。
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穿着青衣长褂,常常大声地唱着京戏,大摇大摆地校园里横行。
听说我喜欢诗歌,他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大赞吾辈不孤,拿出他的诗集,和我口沫横飞地扪虱而谈。
虽然他写的是平仄拗口的古诗,字里行间常常夹杂着人体生理名词,我还是非常喜欢他。
不是因为他的魏晋名士范儿,也不是因为他层出不穷的荤段子,只是因为他时常让我想起曾经的坚持与梦想。
每天晚上熄灯的时候,他常常会推开我们宿舍的门,大声朗诵一段关于伟人的黄色笑话。
笑话本身并不独特,逗人的是他惟妙惟肖的语调,和黑暗里严肃而沉痛的表情。
每个大学都有许多让人捧腹的黄色笑话,常常有清华的男生跑到我们宿舍进行校际交流,互通有无。
我曾有一个宏伟的计划,将所有这些笑话汇编成册,署名黄陵笑笑生,说不定能名留青史。
唯物主义史学家告诉我们,诗歌缘起于劳动人民的“歌其事”
。
对于这个观点,我一直很表怀疑。
按照我猥琐的逻辑,劳动人民在烈日和暴雨下躬耕跋涉,饥寒交迫,多半没有闲情雅致吟风弄月,说几个荤段子暖暖身、振奋精神,倒是比较可能。
如果不相信,咱们可以翻一翻《诗经》。
但诗歌和黄色笑话至少有一点是共通的,都是源于人们满腔热情得不到抒发的苦闷宣泄。
在不能写诗歌的年代,人们通常都将才华用于编造黄色笑话。
比如我们系里师从季羡林的某师兄,就曾悬赏了一个让人绝倒的谜语,谜面是“昭君出塞”
,打一成语;豪言能猜出谜底的,可得南门外羊肉串若干。
我们前赴后继,无不铩羽而归,望羊兴叹。
她是来自妖界的强者,谁敢辱她,必死无疑!一个神秘男子缠上她的身丫鬟,给爷抱抱!我靠!居然是秦家大少爷,少爷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管是什么牛鬼蛇神,看本妖不废了你!...
我经历传说中的龙泉乡事件和95年的僵尸事件后申请了退役。2000年夏季的一天,曾经的一个战友来到我家里,告诉我关于98年特大洪水的一些内幕。以及他需要我的帮助,当他拉起右手上遮盖的手套时,看到了不属于人类该出现的东西...
异界强者重生到都市,翻身吊丝把歌唱,吊打各种不服,就看你服不服。...
一袭蓝衣,给她无尽的温暖与宠溺,一袭紫衣,让她明白了爱与情伤与痛。他为她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子,保护她是他一生的职责。然,当他伤那女子至深,终决定搏手一爱之时,却发现,他所伤所爱之人竟是同一人。天下女子何其多,他能爱的又何其多,不能爱的又何其的少,少到只有唯一的一个,而她却独占了那唯一。想爱却不能爱,他该何去何从,是爱,亦或是不爱?...
不自由,毋宁死!自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对于游戏高手陆风而言,就是即便成为最呆板的站桩式NPC,也能从中找出一条自由之路!而这条自由之路,则全从作死开始当游戏高手遇上智能系统,昔日王者沦为养成对象,纵使一世风光不再,亦能倾倒天下玩家,殚其精,竭其虑,不求物欲浮华,唯望为尔挽尊!...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圣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