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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一拆光了胶布,抬头看到是他,说了句:“你来了?”
江深蹲在白谨一面前,干净的望着他,轻声道:“我来了。”
白谨一眼角的伤口不轻,半张脸看着都是肿的,这还是江深第一次见到向来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白谨一展现出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样。
江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下,问道:“痛不痛?”
白谨一:“我每次受伤你都这么问我。”
江深:“因为你痛了我就会难受。”
白谨一像是想笑,扯到伤口又“嘶”
了一声:“那我输了比赛你难受吗?”
江深反问:“你难受吗?”
他想了想,认真道:“你难受我就难受,你高兴我也高兴。”
白谨一看着他,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将小天鹅圈在怀里,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江深没有动,他能感觉到白谨一的发梢蹭着自己的脸颊,于是不知怎的,耳垂就热了起来。
“那个……”
江深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有些别扭道,“我心跳有点快。”
白谨一还靠在他身上没动,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了?发烧了?”
江深还真摸了摸自己额头,老实说:“也不是……”
他看着白谨一仍旧光着上半身,露出的皮肤也比别人的白好多,便拿来毛巾盖在他身上,认真道,“外面都是人,你不能给别人瞎看了去。”
白谨一:“??”
录完苏芳安排的赛后采访,白谨一和江深便回了别墅。
毕竟是输了比赛,白二代的心情算不上太好,干脆陪着小天鹅在舞蹈房练功消磨晚饭后的时间。
“你天鹅湖练得怎么样了?”
白谨一窝在懒人沙发上问,“什么时候能给我跳啊。”
江深正劈着一字马,脸贴在地板上有些红,嚅嗫道:“你别催啦……”
白谨一:“我哪有催啊,先不说天鹅湖,你演出什么时候?没票给我吗?”
江深:“我现在哪有演出啊,都是给师兄师姐跳的,你要来看吗?”
白谨一看了他一眼,臭屁道:“我当然要来看,主角不是你怎么了,我会剪cut呀,把别人都剪了。”
他说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还比了个镜头,朝着江深眨了眨一边眼睛,“就留你一个,给我自己看。”
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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