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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怜着春涧边小丘的疏草,小丘间的溪涧干涸,任性亵玩也不见泉流,他足够耐心,在干花瓣细细研磨,那弯月般的花的鲜活过来。
再轻搅葡萄酒,用那沾着琼浆的指头将藕荷色点染成嫣红,几滴醇酒即换得细缝涌出的甘泉。
她只觉木枝挑蕊,挑起一身情热,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她很快招架不住那瘙痒感,出了一身香汗。
沾酒后的花穴发难忍的烫,随着他撤去,则寻着枝头的踪影追。
元琰另外一只手在她腰轻轻一搂,她的娇靥就不慎磕到他唇,白花花的豆腐送到他嘴里吃起来岂不乐哉。
红浪翻过,鸳鸯交颈。
婉凝的面庞、脖颈、胸乳、玉户皆被他染指,不知为何竟有些生气,“优待士人优待到床上去,这种事也就元琰你能干出来。”
元琰打趣她,“婉婉,我们可是枕席之交,床笫乐趣自然也算在内。”
他侧躺着,与她对视,把她琼玉般的手覆在那黑金织锦下裹着的蠢蠢欲动的秽物,那孽物仅仅是在她指间得到一夕间的宠幸,就烙铁般烧得滚烫,片刻指间就夹不住它。
她尴尬导致的迟疑时间对元琰来说是无上折磨,在她那漫不经心地爱抚下腰间沉甸甸的欲望无处发泄,汹涌的欲浪快被他浸没。
等她顺着他大腿肌肉的曲线脱他的衣物,那物刚觅得一丝自由就奋然窜出来,频频靠她的手背。
烈火把她灼疼,她霎时缩回手。
元琰更想她好好抚弄一番,于是拼了老命绷紧自己的欲望,蛊惑她:“怎地不碰了?它正等你怜惜呢。”
她避开那物,“实在羞死人……”
“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
他语气里带着师傅的严肃,然后还不停揶揄她:“先前你还不怕,看到它怎地突然吓呆了?老早就熟识的东西,还能伤了你不成?”
她自是熟知那直挺挺的一根欲龙,她的手被衬托得小,握也握不住。
硬着头皮把柱身摸了遍,从柱身到底部,匆匆来个几回,玉茎翘得更高,颜色也因血液涌流变得红紫,盘缠在茎身的青筋暴起。
元琰远远不能餍足,做淫贼的心没有一刻熄灭,却还是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像平时那样引导木头美人抚弄他的阳物,捏玩、撩拨、按揉全温习一遍,她按他说的悉心照料,几番爱抚柱身,挤捏那顶端,只闻得他呼吸沉重,阳物在她掌中徐徐颤动,马眼里淌出一泓清水,越弄水越多。
她手法还是如此生疏,却也别有趣味,那双找不准轻重的手总能给他带来新的刺激。
就在婉凝玩得正在兴头,腿间被他的手指侵入。
“哎!”
玉门对那修长且有些茧子的指再熟悉不过,才进了半寸,她就浑身哆嗦无力,花穴翕张,穴口愈发贪婪,巴不得将他整根手指吃尽。
花穴寂寞许久,想他自然也想他的手指,玉门一收一缩,甚是缠人。
她对他的贸然搅扰并不觉得突兀,他对她体内每一个角落都熟稔,哪怕是一个触碰,也能叫她漫出一池春水。
手指再度戳刺,不局限于怜惜时的点碰,而是时而凶狠顶撞,时而急速捣弄,元琰忙不迭对她说那些云雨间的淫声浪语,她亦是无意中痴言,仿佛要把从前欠的那些情话全说个尽。
先前茉莉香里时隐时现素馨味,此刻沾到他的衣襟,檀麝香和茉莉素馨混成浓淡难分的风月香。
元琰吸吮手指里的她的春液,然后抄起水精杯,咽了几口里面剩下的葡萄酒,把她被他污秽的手悉数舔净。
而后将葡萄酒倾杯而尽,兽腰发力,暖穴被更热更粗硬的深抵。
婉凝想叫却发不出声,玉户被他强势地撑开,旋即在她甬道内研磨,有着花露的浸润,他九浅一深操弄花穴,媚肉水淋漓,大开大合插几下就水声淙淙,看她极尽淫媚。
看她脸边浮现的红云,陷于欲望与情爱的风暴,于是他放缓抽送,沉浸在只有他和她的那片天地间,共销魂。
唯独她闭眼不看他这点缺了些情致,他要吻醒她,便吻在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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