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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保山拍腿道:“唉,这两个家伙肯定是跑去和库了。”
“他们来南疆干什么?”
可能是刚才努尔开的玩笑过火,程万里对这二人来到南疆很不自在,感觉丢了面子。
刘保山说:“是李局长带回来的,这两个家伙已经调到反恐中心,哦,对了,还当真是特派员。
哈哈!”
程万里咚地拍了一下桌子,刘保山被吓了一跳。
一个厢房内,面容憔悴的热比亚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厢房门开了,司马义笑眯眯地走进,把一盘食物放到炕床上的小桌上。
“姑娘,吃点东西吧,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别饿坏了身子,喝点奶子也好。”
热比亚掀翻桌上的食物,喊叫:“我要回家,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儿!”
司马义变脸道:“你再喊,我只好蒙上你的嘴巴,把你绑起来。”
热比亚有点惧怯,声音低了些:“你到底是谁,关着我想干什么?”
“呵呵,说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大叔呢!”
司马义又变成笑脸,“你达当是我的师兄,我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做了个手势示意,“听大叔的话,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把身体搞坏了,我怎么向你达当交待呢?”
捡起掉在地下的馕,拍干净递给热比亚。
热比亚不接:“我不信,你要真是我大叔,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司马义换上一副悲戚的面容:“热比亚,你还不知道,你达当已经被共产党抓起来了。
你妹妹也让他们带走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家了,所以大叔这里就是你的家。”
“你胡说!
就算我爸被抓了,我家也还在,我没做坏事,没人抓我。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热比亚眼泪扑簌簌地掉下,面向司马义,眼中满是恳求之意。
司马义假惺惺地叹息道:“唉,我骗你干什么。
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共产党不抓你,你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呢?等海达尔回来吧,让他给你出出主意,他这两天该到了。”
听到海达尔名字,热比亚又叫:“我不要见他,不要,让我回家吧!
求你了!”
司马义似乎不忍再看她的样子,急匆匆离开了厢房。
热比亚又坐回炕沿上,抚面痛哭。
厢房外是一个大院子,古朴的门廊连成一个长方形,后面是七八间大小不一的厢房,热比亚被关的是其中一间。
院子中央,停着一辆微型面包车,几个人正忙碌地从车上卸下东西。
天黑了也不掌灯,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有条不紊地干活。
哈力达帮克里木将一只箱子放在肩上,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自己则轻松地背上一只麻袋,三两步赶了上去。
刚走进门廊,克里木脚下一滑,肩上的木箱落地,将地上两块砖砸烂,差点正中他的脚。
他慌忙向后跳,样子十分狼狈,其他搬东西的人哈哈大笑。
“他妈的,故意的是不是?”
哈力达恼羞成怒,上前将克里木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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