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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到底,极大可能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神色有所缓和,却没松开她的脖子。
往日他两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喜欢这么掐着她。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继而往她嘴里渡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
那是床上趣味,而这是要命的。
他眼里愠色褪去,冷淡道:“听着还挺委屈。”
“毕竟我们这种小角色,想要为自己出气,的确是挺难的。”
她抬手,攀上了贺山南的手腕。
双手握着他苍劲有力的手腕,也不用力,细若无骨的缠着。
贺山南迅速抽手,往后退了半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啧,跟白月光在一起之后,都要开始守身如玉了啊。
估计他两这回是真的要好,往结婚那步走的。
她笑着说:“还没恭喜南哥啊,这么快就得偿所愿。”
贺山南将手揣进西装裤口袋里,没再搭理她的这些小把戏。
她追问一句:“那我去应了晏谨之?”
“随你。”
他说完就走,不做停留。
毕竟,程妍也在这儿,他出来时间太长,人家估计会不高兴。
包间门关上,沈书砚倒是松了口气。
把江知安的身份捅贺山南那边,就算她在这次的项目上出尽风头,回头贺山南肯定容不下她。
贺山南无差别地讨厌着沈家的每一个人,哪怕是私生女。
江知安只会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沈书砚在包间里待了一会儿,才准备离开。
谁知门开,外面陡然站着的人吓了她一跳。
她脸色青白地骂了一句,来人却笑吟吟,“沈小姐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啊。”
沈书砚缓过神来,冷笑:“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晏先生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穿西装的晏谨之少了斯文气息,多了一层匪气。
他往包间里走,挡住了她的去路,“主要是知道沈小姐为了我离婚,我也得主动点啊。
你主动,我主动,这不就有故事了吗?”
“我暂时不想有新故事。”
沈书砚没真想跟晏谨之合作,刚才是诓贺山南的。
晏谨之淡笑,“那我拿出点我的诚意来,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跟我。”
“嗯?”
“江知安,我帮你让她把钱吐出来。”
沈书砚蹙眉,当年沈策安把江知安母女保护得很好,除了身边的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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