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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我能否知道,是谁有如此殊荣啊。”
谢娴霏擦了擦嘴角,问道。
“容我卖个关子,到时你们便知道了。”
萧璃神秘一笑,说。
“总不会是裴晏裴大人把。”
王绣鸢想了一圈,不确定的说:“除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值得阿璃你费心去勾搭。”
听到裴晏的名字,萧璃一僵,随即皱皱鼻子,嫌弃道:“别提他,若不是他阴我,我也不至于又被勒令居家反省。”
王绣鸢和谢娴霏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说起来,那话本子里的小姐可是娇憨可爱那一类的。”
回忆著书中内容,王绣鸢不确定地问:“阿璃,你确定里面的桥段适合你?”
换句话说,你当真做得出娇憨可爱之态吗?王绣鸢总觉得对萧璃来说,‘不从了我老娘就打死你’似乎更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从王绣鸢的表情看出她未尽之语的萧璃:倒也不必如此看不起我。
虽然,她也觉得‘不从了我老娘就打死你’的路子更适合她。
“什么桥段,阿璃要用什么桥段?”
随着公主侍卫酒流走过来的崔朝远和吕修逸听见王绣鸢的话,向来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打听一下的崔朝远提高了声音问道。
谢娴霏瞥了一眼崔朝远,慢吞吞地说:“我们女儿家的小话儿,你确定要听?”
“这有何不可?”
崔朝远反问。
别说是女儿家的小话,即便是夫妻闺房间的低语,若有人愿意说,他也是愿意听的。
这,就是他长安城最强包打听崔朝远的操守与骄傲!
吕修逸对姑娘家的私房话没兴趣,故而连连摆手。
“明明约好了午后前来,她们俩却提早来了,必定是要说些小秘密不告诉我们,孤立我们!”
崔朝远对吕修逸说。
“既知道我们要说小秘密,识相的话就该装不知道。”
王绣鸢回过头,‘啪’的一声将手中书稿拍在身前的案几上,理直气壮说。
一见那书稿,崔朝远瞳孔一震,说:“原来是你要给阿璃她们读你的故事……那是我多事,我自罚一杯,多谢你特地落下我和修逸。”
吕修逸心有戚戚焉地跟着点头。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看到两人一副躲过一劫的模样,王绣鸢有点儿扎心,所以提高声音,说:“你们知道我的话本子在坊市里买的有多好吗?我每一季的书稿费比你们一年的零用都多!”
刚把零用钱赔了个精光的崔吕二人觉得心口一痛。
被扣光了一整年食邑的某位公主也觉得膝盖有点儿痛。
“你那些故事话本,本本都是同一个套路。”
崔朝远艰难开口:“先是小娘子死心塌地爱着个不爱她的郎君,百般讨好,千般付出,可那郎君却不为所动。
然后突然有一日,那小娘子大彻大悟,潇洒放手,然后那郎君又是幡然醒悟自己真爱的是谁,百般痛心,千般悔恨,之后回过头来祈求小娘子如从前那般爱他……”
说的这么流利,看来当真是没少被王绣鸢荼毒,萧璃一手撑着头,想。
“若有小娘子那般对我好,我定不会叫她伤心。”
崔朝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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