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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的是钱。”
“你会对他提起公诉吗?”
“以什么罪名?他会说是艾米琳同意的,否则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那个鬼地方?我是说,如果当时艾米琳反抗的话,维克多是不可能把名字刻上去的。”
“艾米琳说她醉倒了。”
“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和艾米琳一起去过很多聚会,她酒量很好,我不认为她会轻易醉倒。
我反倒觉得是维克多醉倒了,艾米琳自己把字刻上去,好讹维克多一笔。”
“妈的亏你想得出。”
“又怎样?”
“十点一刻左右我会到银顶喝咖啡,到时我们好好聊聊。
她们这会儿就在办公室,我不想让她们听见。
拜。”
萨帝厄斯挂掉电话,偷瞄着里面的情况。
从后面看去,艾米琳?兰塞姆如同一只准备起飞的蝙蝠。
她双臂展开,衬衣敞着,只听见相机快门咔嚓咔嚓和胶卷滚动的声音。
萨帝厄斯倒了杯咖啡,慢慢地数到200,然后故意弄出些声响,回到办公室。
此时,克莉丝汀和艾米琳已经并肩坐在两张客椅上了。
“拍完了?”
克莉丝汀点点头,“应该都拍到了,正面、侧面、从上往下。”
艾米琳从萨帝厄斯办公桌上的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抹了抹双眼,“早上我去见了艾哈迈德医生。
他用酒精擦拭过,但刻痕太深,酒精起不了作用。”
“他有别的建议吗?”
“没有。
他接了个电话,有位孕妇要分娩,他得赶过去。
护士给我打了一剂破伤风疫苗。
医生留了一张止痛药处方,我还没去药店取。”
萨帝厄斯喝下一大口咖啡,“你来的时候克莉丝汀给你咖啡什么的了吗?”
“我告诉她我心里很乱,什么都不想喝。
看我的手,抖得厉害!”
“看得出来。
无论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不知所措。
但肯定有人能处理,也许皮肤科医生就可以,可能只需要皮肤修复或祛疤手术。”
“艾哈迈德医生说刻得太深,手术不管用。
我问过了。”
艾米琳的眼中再次溢满泪水,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胸口,文胸和衬衫已经重新将她的乳房遮了个严严实实。
年轻律师知道,艾米琳·兰赛姆是个善良的女人。
她工作勤奋,是称职的单身母亲。
但此时,她轻轻地擦着眼泪,一脸痛苦迷茫:遇上了这么个大麻烦,却不知从何处着手解决!
“来,艾米琳,告诉我们,周六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银顶饭店有才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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