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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闪过各种排列组合,谢暄的眼皮又开始一突一突的跳。
啊,不慌,还有两分钟,我们先捋捋……总之,预言家是一张和全场都对立的牌,预言家一旦在留给预言家翻牌的时间翻牌,其他任何玩家都赢不了,所以如果是预言家,场上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会给他真实信息,并且全场其他阵营之间不管怎么对立,都会联合起来欺骗预言家。
所以如果入眼的其他五张牌里没有预言家,那自己是不是这张牌,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或者场上已经有三张预言家之外的特殊身份牌,那也不用担心了。
然后其他的……村民阵营和狼人阵营先不说,剩下的三个独立阵营,女巫、猎人和白痴都是共同可以胜利的,而他们确实也有合作的必要——独立阵营的优先级大于非独立阵营,如果独立阵营落单,非独立阵营的狼和民是不会愿意给他情报的,如果场上只有一个独立阵营,就算判断出自己是独立阵营的人也很难再接着判断出具体是哪个身份了。
有个情况就很容易判断出自己是独立阵营的人:场上剩下的五个人不是民就是狼,并且狼王和警长也在其中,并且,他们之间互相对话着没有人愿意搭理你……
如果成为场上唯一的独立阵营真的很难了。
甚至只能纯靠运气四选一,就算你选对了身份,你也不一定能投对——不需要思考,直接翻牌的预言家和同样直接投给自己就可以赢的白痴还好,猎人要投给场上的票最多的玩家,女巫要投给场上得票最少的玩家,这谁受得了啊……
哦,规则中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游戏中可能存在没有狼人阵营或者没有村民阵营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狼人阵营,并且没有独立阵营的人获胜,则村民阵营获胜,反之同样。
手机上的屏幕闪了一下,旋转的时钟指向了定点,随机变成了全新的电子钟,10:00、09:59、09:58……
倒计时开始了。
同一时间谢暄的视野发生了变化,原本只能看清自己号码的桌面上迷雾渐渐褪去,桌子的全貌显示了出来。
这是一个六角的桌子,桌子的棱与角也将它分割成了六个小扇面,每人坐在桌子的一个小扇面前,桌面上其他人的号码和号码上方标注的身份渐渐显示出来,但除了桌子以外其他的目光所及处仍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只能隐隐看到其他的五团人影,连高低胖瘦的看不见,只能确定确实有个人在那里。
谢暄微微动了动眉,这个架势……
“能听到我说话吗?”
谢暄开口。
“可以呀。”
这个声音来自谢暄正对面。
“能。”
“可以。”
……
同一时间几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在意的是他们的语气都不尽相同,但声音竟然是完全一致的——一种典型的被过滤过的电子音。
果然。
看到这浓的不见人影的迷雾,谢暄心中多少就有点感觉了,为了尽可能的减少场外因素,系统屏蔽了玩家间游戏外的关联。
桌子并不算大,每个人之间间隔的距离不太远,但如果不起身,也是很难触碰到他人的——两个人之间大概隔了一个人,这么大的空间。
“咦,你们的声音怎么……你们都是谁呀?”
发现声音问题的不止是谢暄一个人,谢暄正对面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虽然被模糊了声音,不过这语气听起来却像是一个女孩子。
谢暄是4号,而正对面的位置的人正是2号,此时谢暄能清楚的看到,她面前的身份是‘平民’。
2号说完后场上静默了几秒,2号也没有再追问,似乎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大家回答自己是谁,只是刚才过于惊讶了。
场上一时陷入了片刻的安静,没有人在说话,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的观察桌面上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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