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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真相大白了,你还想怎样?”
赵普问。
“这么简单?”
公孙问,“冯裕集合了那么大的力量,将整个中原武林搅得天翻地覆的……还有没有帮凶?我不觉得他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到这些。”
“呵呵。”
赵普将公孙拉到身边,低声说,“你没看出来刚刚陈班班欲言又止的样子么?有些事情没法说明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公孙一愣,看赵普,“你的意思是,刚刚陈班班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唉,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赵普叹气,“那冯裕又不是傻子,如果真是如刚刚陈班班所说,那皇上不过是被人蒙蔽,杀他家人的是王墨才对,为何那冯裕要不惜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来刺杀皇上,说不通啊。”
“对。”
公孙赶紧点头,“那就不查了?”
赵普想了想,“皇家这种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成王败寇本来就没什么对错,有包相他们查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咱们适可而止啊,乖。”
说完,伸手掐公孙腮帮子。
公孙抬手一把拍开,瞪眼,“乖什么,你哄小四子呢?”
“嘿嘿。”
赵普坏笑,伸手过去搂住公孙,道,“别吃小四子的醋么,我还是比较中意你。”
公孙一脚踹开了赵普,往前走,赵普乐呵呵跟上。
展昭和白玉堂走在后面,就见前面两人旁若无人地追逐打闹,展昭就轻轻叹了口气。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他,展昭也转回脸看他……两厢对视,展昭又翘起嘴角,对白玉堂笑眯眯。
白玉堂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心说这猫使的是什么招啊?忍不住问,“你怎么老笑?”
展昭笑眯眯一挑眉,“你好看么。”
眼看着愣了片刻后,白玉堂脸色一变,展昭窜出去就跑,道,“好睏呀。”
白玉堂实在闹不明白展昭干嘛总跟自己过不去,不过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走。
于是,开封的街头,公孙和赵普在前头走,赵普时不时撩拨一下公孙,气得公孙急眼动手打人,赵普跑,公孙追。
展昭和白玉堂在后面走着,两人大眼瞪小眼,也不说话,就是展昭时不时笑一个,白玉堂一脸的无奈外加不解——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的罪过这只又贼又记仇的猫啊。
开封的夜渐深渐宁静,夜风微凉,吹得四人睏意消散,抬头,就看到天空之中群星璀璨。
……
回到了开封府,众人各自回屋子,公孙趴在小四子房门口瞄了瞄,就见小四子正和绯影睡得熟呢,绯影自然是醒了,回过头来看。
公孙赶紧对她摆摆手,让她们继续睡,自己则是回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子旁边坐下,吹着凉风,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赵普溜溜达达地过来,手上拿着一个酒坛子,问,“书呆,喝酒不?”
公孙看到酒坛子,也来了些兴致,谁知赵普一扯他衣袖,揽着他就跃上了房顶。
房顶有些歪斜,公孙站不稳,赵普一手拉着他,一手拿着酒坛子,坐了下来。
公孙终于是坐稳了,开封府房顶甚高,放眼望去视野极好,公孙伸直了双腿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仰起脸来看天上的繁星,他还是头一回上屋顶来呢。
赵普拿了两个酒杯倒酒,两人就在房顶上对饮,也不多说什么,边喝边看星星……一坛子酒喝完后,公孙已经靠着赵普睡着了。
赵普将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公孙的身上,借着月光,看公孙熟睡的脸,赵普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描了描公孙的睡眼。
看了一会儿,他自己也有了些睡意了,就将公孙搂好,一起靠在屋顶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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