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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心跳快得像有小鹿在疯狂蹦迪,用力摇头,固执地说,“不行,我必须先洗澡。”
广城炎热,她出席活动出了那么多汗,他又每次都很爱吃,太不卫生了。
毕竟是初次……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不介意。
客厅里静下来。
沙发上,姑娘和男人默不作声地对峙着,一个满脸通红不愿妥协,一个眼中欲海涛天深不见底。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四秒钟过去,第五秒时,费疑舟微颔首,道:“好,洗澡。”
殷酥酥听他说完,心下一喜,正准备跳下沙发去卧室拿衣物,不料费疑舟却直接弯下腰,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直接大步进了浴室。
她这间公寓面积不大,洗手间也不算宽敞,平时她一个人使用时空间充足,可他一米九的个子肩宽腿长,杵进来,顿时令整个空间都变得极其压抑。
她人都呆了,瞪着眼睛还没回过神,花洒开关被费疑舟打开,水流兜头盖脸地浇下来,瞬间将他们两个都湿了个透。
热水器储存着热水,温度适宜,升起腾腾热气。
“你做什么?”
殷酥酥慌得声音都带出颤音。
“不是要洗澡吗,正好,一起。”
他嗓音低哑得可怕,不等她接下一句话,便将人拽过来,扣住她的下巴,在冲刷的热水下暴烈地亲吻她。
又是热水又是吻。
殷酥酥觉得自己完全透不过气,快要死了。
湿透的衣裙,变成了稀碎的破布,被丢到地上。
殷酥酥脑子里像糊了成团成团的浆糊,已完全无法思考,朦胧中透过浴池的玻璃门,看见男人肌理分明的背肌,肌肉性感地贲张,漂亮又野性,像极了草原上进入狩猎状态的兽。
而她是野兽蛰伏多日势必要吞食入腹的猎物。
再也无处可逃。
与此同时,日本东京银座。
虽已是深夜,鳞次栉比的高楼馆舍依然灯火熠熠,千奇百怪五颜六色的广
告牌竖立在街道两旁。
居酒屋内坐满了人,上班族们结束了整天的工作来到此地,喝酒解乏找乐子,窗外的街道上人烟已经稀少,年轻人们或衣着时尚,或身穿和服,为这繁华之都的夜生活增添了一丝大和文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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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玻璃高楼矗立于夜色中,与银座地标建筑三越百货遥遥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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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是亚洲购物天堂,房价高昂至极,寸土寸金,大部分住所的内部设计都会将空间利用到极致。
然而,这座公寓的顶楼却是东京极罕见的超大平层,因屋主是中国人,所以这间豪宅的装修并非传统日式,而是港式奢派风格,金属线条感是整间屋子的精髓,瞧着格外大气精奢。
横厅露台上,身着和服的日籍女郎低眉敛目,恭恭敬敬送来一杯提神用的清茶,放在桌上,又垂着头悄无声息地离去。
须臾,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端起茶杯,轻轻晃了晃,动作优雅,慢条斯理。
不必言语也不必旁人恭维映衬,仅仅一个背影,一个轻晃茶杯的动作,尊贵气便从这人的指头缝里自然而然地淌出来。
他坐在贵妃椅上,两条大长腿以一种格外随意而舒展的姿势懒洋洋地交叠,边品茶,边遥望着东京都的靡靡夜色,狭长微挑的丹凤眼深邃而沉郁,但因那瞳色着实太深,深得近乎漆黑,便总令人觉得有些阴鸷,难以接近。
没一会儿,之前离去的日籍女郎去而复返。
她垂着眸迈着小碎步行至男人身侧,以日语柔声道:“社长,三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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