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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觉得挺冤的,连忙申辩。
之后,长天便不再说什么,静止的身影在冗长的阳光里拉着很长很长。
嘶哑嘶哑的声音从周围隐约传来,是那样的震慑心灵。
是人影吗?而且不仅一个。
渐渐地,从疏密的树林里,好几十个人影冒了出来,眼睛带着灰色的光泽,他们走路的姿态不太像是正常人应有的,反倒觉得像是一群机械人在走路。
帕拉舒气:“什么嘛!
吓我一跳!
原来是民众们,为什么你们不去集中营,来这儿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袄天忽然阻止:“别靠近他们,帕拉!”
磐岩而后补充,不安地说:“他们好像不太正常!”
格斯只能发出一个字:“这?”
啵啵的几声,那是两个民众被黑炎爆破的声音,随后便吞噬了肉体,不留痕迹。
那是长天的作为,根据他目前的状态,能做到这点已经是极限了,他粗喘气的声音加速了被魔枪刺穿的心脏的负担,发出了比之前还要剧烈的刺痛,身体忽然之间乏力,软了下拉,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力正在倒下。
袄天见此,心甚为痛苦,正当他想上前扶住长天,温妮出现了。
扶住长天的温妮,皱着眉头,温柔地关切:“长天,都这样子了!
还使用这种伤害巨大的火焰。
要是让你死去的母亲看到你这幅样子,该是多么心痛。”
长天半闭的眼睛发射着微黄的光泽,他轻轻地动了动嘴唇:“还好吗?”
温妮温和雅尔地回答:“白螺已经没事了!”
长天像是放下了负担,嘴角微微一翘,不易察觉地扬起来。
听到温妮这么讲,袄天心中甚是惭愧。
是的!
要是让死去的紫月看到我们的儿子是这样的姿态,该是多么心痛。
都怪我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
“王……小心啊!
这些人已经不是人了!”
伯特忽然出现在空中,稳稳地在袄天的身边落地,脸色苍白犹如一面没有玷污的白纸。
“怎么回事?”
袄天忧心忡忡。
“这些民众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瘟疫感染而死的。
但是被瘟疫感染死去的民众们忽然之间全部活了过来,不!
正确来说是行尸走肉。
他们能够通过接触活人的皮肤从而使正常的人也感染上瘟疫的……目前已经有不少士兵因为鲁莽行事归入了病魔的麾下……”
伯特没心情顾及这里的状况。
“也就是说这里到底都是……”
袄天忽然感觉到不妙。
“嗯!
双城以及郊外都是瘟疫兵团,而且还在不断地壮大当中,恐怕有不少的瘟疫兵团走出了这里……这下子事态大了!”
伯特开始语无伦次,也许是因为他无法想象事态会怎样严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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