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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山精得很,一看这个笑面虎青年跟他背后老板就都不是善茬,倒戈只在一瞬间。
他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道:“那位也是圈里人
,正当红,去年的三金影后,双字名儿,这样说你们总知道是谁了吧?”
殷酥酥用力抿了抿唇。
果然。
同她之前猜想的相差无几,是秦媛在背后捣鬼。
徐福山说完,换上副狗腿的笑容,朝何建勤凑近几步,低声试探:“老板,我知道的我都说了,能让我走了吗?”
何建勤没做声,目光投向屏风背后,带着请示意味。
察觉到何助理的眼神,殷酥酥也不由侧目,看向身旁。
费疑舟脸色如常,阴晴莫测。
殷酥酥迟疑半秒,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西服袖口,倾身小声提醒:“何助理在等你说话。”
费疑舟看了眼殷酥酥,“你说吧。”
殷酥酥一愣:“我说什么?”
费疑舟视线笔直落在她脸上,语气依然平淡:“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人。”
“……”
屏风那头的徐福山听见这番对白,瞬间吓得脸色大变。
他腿都软了,再说话时,语气里也带带上哭腔,一个劲地道歉求饶:“我错了!
几位老板!
我真的错了!
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记者,赚钱混口饭吃而已,我发誓我真没想害谁啊!
求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殷酥酥被这道嗓门儿嚷得心烦,不耐地皱了下眉,思索须臾,道:“算了。
他也只是收钱办事,让他走吧。”
屏风前的何建勤静候了会儿,没等到大老板给出反对意见,便瞥了徐福山一眼,懒得同这厮费口舌,递个眼色打发。
“谢谢各位老板!
谢谢!”
徐福山松口气,不敢耽搁,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
屏风之后,何建勤恭恭敬敬地道:“先生,我在门外等您。”
“嗯。”
征得顶头老板同意,何助理转身走出雅间,顺手将门给重新关上。
屋里只剩下殷酥酥和费疑舟两个人。
殷酥酥浓密乌黑的眼睫垂得低低的,眉宇间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费疑舟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想法?”
殷酥酥沉浸在思考中,闻声抬起头来,看他:“我应该有什么想法?”
费疑舟把玩着手里的白玉茶杯,冷白修长的指与掌中白玉错落交叠,透出种渗骨的寒意。
他侧眸看向身边的年轻女孩,缓慢地道:“秦媛,好像是这个名字?”
殷酥酥微惊:“你知道秦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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