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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他有心施以援手,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岑近徽说话,他绞尽脑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目光扫过那一群喜笑颜开的少爷们,恨不得一脚一个将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全都踹进水里。
谢吟池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手腕处虽然没什么肉但痛感一点也不比别的地方少半分。
他踱步到岑近徽面前,用一种很明显憋着坏的神情,娴熟的半开玩笑道:“确实不能这么放过他”
谢吟池说话的时候,四周都十分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两边的梧桐树叶子被风吹的哗哗作响,掉落的枯叶被细网拦在两侧,厚厚的堆了一座小山。
大伙儿都知道谢吟池是出了名的会折腾人,听到谢吟池发话了,就知道岑近徽这小子今天算是倒霉透顶。
“擦擦鞋,也太便宜他了”
谢吟池额角已经开始冒汗,之前摔倒弄的伤口还没有好全乎,这会儿仔细看过去还能看到淡淡的肉粉色,沁着一点汗珠,配上他那副可以展现的恶劣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坏。
“那怎么着,你的意思是?”
岑嘉予心想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他兴奋的眼睛里都要冒光了,却还是勉为其难的做了个面子工程,“也别弄得太过火,我爸生日”
他嘴上装模做样的提醒着,实际上巴不得谢吟池不管不顾的闹起来,替他狠狠收拾了这个小野种。
在着小野种最得意的时候,教教他到底该怎么做人,让他不至于真的以为就凭他下贱的出身真的可以跟自己平起平坐。
谢吟池给他递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在大家都没有设想的情况下,之间抬手掐上了岑近徽的后颈,将人往前推了一个踉跄,凶巴巴的命令道:“你跟我来”
岑近徽的身量比他还要高些,他抬手的姿势看起来就很勉强,只要对方反制,他立刻就会会十分丢脸的摔倒在地。
其实他也很担心岑近徽会不给他这个面子,但好在岑近徽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他,似乎是不情愿,可最后还是被他推搡着走了。
“都该干嘛干嘛,别叫前厅的人察觉。”
岑嘉予替谢吟池善后,真要是被他爸发现了,估计又要弄出话来。
众人原本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出好戏,现在也只能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略显无趣的碰杯。
拐过了泳池的大弯之后,是一片漆黑的后花园,谢吟池走到没有光亮的地方才松了手,他还在黑暗中十分愧疚的揉了揉岑近徽的后颈,“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能明白我意思吧?”
岑近徽的瞳色很深,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刚才在泳池正前方拐角的地方,他听见了谢吟池和岑嘉予的谈话。
这俩人起初说话还知道避人,可是后来声音却一个赛过一个人。
岑近徽就站在前方,将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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