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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诚安紧蹙着眉心走过来帮忙。
老婆子一副吓到了的模样,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俞诚安接过了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这一路上,温情都没好好吃一顿,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菜饼子看上去就不是好吃的模样,她就着白水连吃了两个。
俞诚安见其他人狼吞虎咽,便也端起凉白开喝了一口。
温情在吃第三个的时候,头蓦然有些晕,朝着警惕的俞诚安说道:“俞领军?”
俞诚安:“嗯?”
“你…我喝的是白水么?怎么像是喝了酒一样?你脑袋怎么变成……三个……了……?”
“咚——”
温情脑袋猛地磕在了桌子上。
俞诚安心道不好却已来不及,这药性上来得贼快,他不过是喝了一口水,便也觉得浑身无力起来,再瞧一眼周围,十几个亲卫全数栽倒在地。
还好守卫的十人头脑清晰。
俞诚安昏过去之际,大喝一声,“保护六姑娘……”
-
温情是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的,她猛地张开双目,入目便是一方黄土,侧目便见岑夏躺在她身旁,紧闭着双目。
温情连忙坐起身,也不知是不是起的太猛,脑袋里一阵眩晕。
“嘶——”
她捂着脑袋,浑身感到无力,挪着身体轻拍岑夏的肩膀,唤道:“岑夏,岑夏,醒醒,醒醒。”
岑夏蹙着眉头幽幽转醒,“嗯?姑娘……”
她睁开了双眼,打量起周围昏暗的环境,“这里是哪儿啊?”
主仆俩相携着坐起身,外边此起彼伏的大笑声穿透土墙传了过来。
温情做了个“嘘”
的禁声动作,朝着岑夏眨眨眼,两人快步挪动到紧闭的房门边,贴着房门听外头的说话声。
-
“二哥,我最见不得的就是沮渠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你比他来得早,可偏偏老大把位置传给了他!
定的都是什么规矩,咱们是土匪啊,土匪竟然还不能碰女人?那还能叫土匪啊?二哥,你小弟我这回事情办得妥吧?”
“呵呵——还是你小子聪明!”
邢丛山一掌拍在孟树根的后脑勺上,“来来来,喝!”
“不过,我看这事暂时还是得瞒着沮渠,等生米煮成熟饭了,沮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啊是啊,二哥。”
“怕就怕这小娘子的护卫追来……”
“怕什么,等咱们二哥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小娘子尝到了二哥的威力,怎么可能再跟那群护卫回去?我跟你说,我这次讨来的蒙汗药力道十足,一头牛下去不睡个一天一夜都醒不过来!”
“哈哈,来,二哥,咱们弟兄们敬你,你喝完了这杯就去洞房花烛吧,有弟兄们给你把门,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玩得开心,大哥玩开心了,也……咱们要求也不高,那细皮嫩肉的小姐留给二哥,那水嫩的丫头就……让兄弟们……”
话刚说完,就引来一帮子男人淫荡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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