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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唐煦遥知道江翎瑜没事就好了,也不生他的气:“以后不说了。”
两个人又待了挺长一会才去用晚膳,刚从正堂走回来,正商量着送江翎瑜回府要不要备个伞,那条大黑狗从花园跑回来,径直窜进唐煦遥的卧房里卧下,吐着粉红的舌头,一脸无辜地摇尾巴。
“坏了,”
唐煦遥变了脸色,“唐礼,你快去拿伞,要变天了,再晚些江大人就走不了了。”
这狗机灵,天变得厉害就会往唐煦遥屋子里跑。
但它贪玩,不肯早些回来,非得等雨点将淋不淋才进来。
唐煦遥话音刚落,一阵狂风乍起,将树上的枝叶卷得七零八落,卧房的门窗轰隆作响,外头也几道炸雷轰鸣,惊得江翎瑜闪身躲进唐煦遥怀里。
“不怕,”
唐煦遥抱着受了惊吓的娇弱美人,“我在呢。”
雨还没下起来,风可是越来越大,实在有卷檐的态势,房门也几度要被吹开。
唐煦遥见天气已经这么恶劣,就不让江翎瑜受冻走这几步回府了,免得再病了,让他在自己这卧房里将就一宿。
唐礼想着江翎瑜多半是不会回府了,趁着最开始的时候风不太大,忙跑出去将此事告诉了江玉。
两府的管家互相报过信了,才算是各自放心。
卧房里渐渐浓黑下去,唐煦遥将烛火尽数点燃,折回去安抚坐在床头的江翎瑜。
“这天气不好,”
江翎瑜轻蹙眉头,将素手按在唐煦遥心口上,“你是不是心口痛了?”
唐煦遥心里一热,刚才随口一说的事他竟也记得?
“还好。”
唐煦遥手大,骨节也很漂亮,抬手就把江翎瑜细白修长的手指覆住,温声说:“不是很痛。”
江翎瑜心疼他,一改往日顽皮的样子,也为他轻轻地揉一揉心口。
这些年唐煦遥也疼得惯了,但江翎瑜这样在意此事,倒让唐煦遥有些局促。
“要是揉一揉,”
江翎瑜抬眸望着唐煦遥,“你能不能好受些?”
唐煦遥不愿搅了江翎瑜的温柔,就点点头,骗了他:“嗯,有时候疼得紧了,我也是这样揉揉,会好一些。”
这些旧伤新伤疼起来是很磨人的,唐煦遥自从边关回来才觉得好了些,在沙场那些年才是疼得辗转反侧,彻夜睡不下。
江翎瑜听唐煦遥说这样能好些,揉得特别认真。
但他没什么力气,揉不了多久,眼珠一转,倒是想了个法子。
江翎瑜让唐煦遥把唐礼叫来,烧上一壶热水倒进盆里,江翎瑜自己则让唐煦遥解开衣裳躺好了,用浸透了热水又拧干的绢子给他敷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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