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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刺长的那一边,就是凶手当时的运动方向。”
“比如说,这个血滴的长毛刺指向厕所隔间,就证明了当时凶手的确提着染血的刀子,向着厕所隔间的方向走去了。”
“这...”
铃木园子听得有些迷迷糊糊:
“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
“凶手杀完人去了厕所隔间丢凶器和手套,这不是工藤已经推理过的结论吗?”
“不...这很有用。”
出声否定的却是工藤新一。
他仔细地盯着地面,眼神无比专注:
“我知道林新一先生的意思了。”
“血滴长毛刺的指向,可以显示凶手当时运动的方向。”
“而这里的血滴...”
工藤新一指着地上的一个特殊的血滴:
“并不是所有血滴,都是长毛刺指向那厕所隔间的。”
“其中有几个血滴,其边缘长毛刺的指向...是和其他血滴完全相反的方向!”
“额?”
铃木园子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记住,血滴的长毛刺指向就是凶手当时的运动方向。”
看着有些晕头转向的园子小姐,林新一再次强调了这个知识点:
“而这些血滴中有几个血滴的长毛刺指向相反方向,说明...”
“这些血滴和其他血滴不一样,它们不是在凶手前往厕所隔间的路上掉落的。”
“它们是在凶手从这个厕所隔间离开,往洗手台原路返回的返程中滴落的,所以长毛刺方向才会和其他血滴完全相反。”
“也就是说...”
“凶手在把凶器丢在隔间,手套扔进马桶之后...”
“依旧有血从他身上掉下来!”
“这时候滴落的血液根本不是沾在手套和凶器上,而是直接沾在凶手的身上。”
最后,林新一认真总结道:
“所以,不难想象,当时手套并没有完全挡住死者汩汩涌出的血液。”
“那些血液一定是顺势流淌到了凶手的手臂上,而我们只要找到那个手臂沾染着死者血液的人,就能确认谁是凶手。”
“的确如此...”
“不过...”
工藤很快就为林新一的想法找出了漏洞:
“那家伙丢完凶器和手套后,应该还去洗手台清洗了手臂。”
“不然要是手臂沾着显眼的血迹,他恐怕也很难混进人群。”
“这没关系。”
林新一非常平静地笑了笑:
“他就算是把手洗得再干净也没用。”
“只要是真的沾过血,我就一定能把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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