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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这次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的阴茎早就被人从丁字裤里掏出来,正随着身后人的肏弄甩在熟睡的人脸上,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身下这人分明是白家少爷,还是俱乐部大股东。
他哪来地胆子赶在老板脸上挨肏,顿时挣扎着就要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却又被人兀地拉回,只听得身后人有些狰狞的声音:“看清楚这是谁了?在老板脸上挨肏,舒服吗?”
公关急切地摇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喉咙中哽咽出呜呜的声音。
陈渊却自顾自地说:“反正他白家都倒了,算是哪门子的少爷,连俱乐部的股份都被瓜分干净了,现在估计还没你有钱呢,怕什么?”
言毕又是重重一顶。
这公关低泣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陈渊,原本还算是英俊的五官,因为眼球充血青筋暴起而显得阴鸷不已。
白家算是国内顶级四大豪门之一,陈渊的父亲陈元安阴差阳错当了白启明的司机,儿子便顺理成章同小少爷白清淮一同长大,两人也算是发小。
只是隔如天堑的阶层差异还是让陈渊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陈元安同白启明登上游轮一起亡命公海后,更是觉得所谓的豪门都是些虚伪的衣冠禽兽,顿时记恨上了白家。
连带着看年少的玩伴也不顺眼了起来,面上享受着白家的好,暗里却向其他家族透露不少密辛。
要说此次白家的轰然倒塌家破人亡,绝对有他不小的助力。
这白家小少爷还真是和白启明一样的毛病,真当身边都是自己人,连将来东山再起的计划都敢说给仇人听。
思及此,陈渊恨恨地顶进小公关穴中,引得人哭叫起来,身下人这样的反应好似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于是他腰腹用力,愈发猛烈地肏干起对方。
公关被人肏得支不起身体,只得趴在了白清淮腹间。
阴茎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流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人满脸,可温热的吐息又环绕在卵蛋周围,光洁的会阴都好似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啊!”
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公关尖叫着射在了白清淮脸上。
背后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公关的阴茎被死死地按在白清淮的脸上,就这样人也还没醒来。
公关心中不由生出些异样,可随即,陈渊却捏着他软塌塌的阴茎在白清淮脸上滑动起来。
那些白腻腻的腥膻东西被人均匀的涂抹开,可陈渊还在笑着,连带着阴茎都还没有抽出,重重坐在了白清淮脸上前后抽动起来。
饶是公关这种在风月场里混熟了的人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曾经的老板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被涂抹满了腌臜污秽。
心理上的刺激等不及陈渊的顶弄又是射出浓浓一股,陈渊见人又射了顿时索然无味,抽身出来,那屁眼的腥臊的东西霎时涌了出来,流了白清淮满脸。
那公关呆坐在一旁,心中惧意渐生,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该如何收场。
陈渊却好似没事人似地把阴茎收回裤中,又甩了一沓钞票在公关脸上,嘲讽道:“怕什么?吃了药不会醒。
白少爷这张脸不正合适在俱乐部当头牌,赶紧脱衣服换了。”
公关却还是呆呆的,陈渊不耐烦地“啧”
了一声,他才好似终于惊醒般,将身上残破不堪的情趣旗袍脱下,又扒了白清淮身上昂贵的衣服套上,来不及细看,匆匆跟着陈渊走了。
“这是谁干的!”
“他怎么敢啊!
入职前没有培训吗?就这样躺在阳台上!
被客人看见了怎么办!”
好吵。
好冷。
白清淮只记得后脑阵阵钝痛,嘈杂又尖锐的男声炸响在耳边,脑中还在嗡响。
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四肢沉重地不像话,用尽全身力气想撑开眼皮,脑中却又是尖锐的疼痛炸开,这使得白清淮不得不放弃睁眼的动作。
迷蒙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搬动起来,冰冷僵硬的身体也逐渐回暖,依稀能听见有人在耳边交谈。
像是几个男孩子的声音。
“乔桥,你真的要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啊?”
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没有办法呀,总不能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呆着,真的会冻死的。
而且你看这样子肯定还是新人,估计都还没来得及参加培训就被拉来了,肯定是王茂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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