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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句玩笑话,杜康虽然有钱有势,但只在他主攻的几个领域里,目前彩虹财团整体并没有向娱乐圈蔓延的趋势,想让顾恩泽拍不到戏,需要过几道人,还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这种性价比不高的事,杜康不会冲动去干。
“拍戏太辛苦了,但你想去做,我也不会阻拦你,”
杜康话锋一转,又说道,“我只是想帮你打印些文件,省得你总捧着光脑看,累眼睛。”
“你这说法也太老古董了吧,”
顾恩泽却不领情,甚至轻笑出声,“光脑开个护眼模式,多看一些也没什么妨碍的。”
杜康抿紧了唇线,不发一言,显然是不怎么高兴了。
他不高兴归不高兴,顾恩泽还是不会难为自己,他驳了杜康的面子,转过头就随便喊了个佣人,让他帮他去打印。
杜康面色沉沉,顾恩泽去哪个房间,他便跟去哪个房间,也不说话,一会儿干干自己的事,一会儿看看顾恩泽。
顾恩泽被盯了几个小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他昨天去酒店住之后,杜康的应激反应。
——上次他去其他星球玩了一圈,回来的途中碰到了星盗,好不容易再被解救出来。
等他回来之后,杜康就多了这么个毛病,后来看了医生,也吃了药,当时看起来是好了,但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完全好,只能说当时压制住了,不定期还是会“发病”
的。
顾恩泽知晓杜康是真有病,就压下去了更多的冷嘲热讽,任由杜康从佣人的手里拿到了剧本又递给自己,接过剧本就继续读了起来。
等到台词记得差不多了,顾恩泽放下了剧本,去浴室洗澡,刚洗了一半,就见杜康进来了,他倒也不惊讶,抬眉问:“要一起洗?”
“可以么?”
杜康垂眼问。
“随便你。”
这个澡洗得过于耗时了,顾恩泽推开浴室的门,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时之间,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新鲜的。
他吹干了自己的头发,躺回到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杜康才重新进了卧室,腿脚却不太利落——许是因为跪得太久了。
顾恩泽闭上眼,很快进入了睡梦之中,但半夜睡得好好的,却被热醒了——杜康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了他的身上,头还枕在他的胸口,像是生怕他逃跑似的。
顾恩泽垂眼看他,一瞬间又想起了那些尘封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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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将杜康带回家的时候,随口问他:“你怕一个人睡么?”
年少的杜康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怕。”
“那就自己找个房间睡觉去吧。”
顾恩泽褪下了双手的手套,随意递给了家里的佣人。
“我很忙,有需求的话去找佣人,有空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好……”
年轻时的顾恩泽是个很会玩的人,他去赛车,去骑马,去拼酒,去饮茶,总能将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丰富多彩。
他几乎将他领回家的少年抛到了脑后,直到有一天,他很晚地回到家,走廊的声控灯坏了,而在路过杜康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了透过门扉下方露出的一丝光亮。
那光亮一闪而过,又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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