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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就这么被他带着一腔热意,低声说了出来。
她望着他,太过震惊,以至于忘记眨眼,她喝了酒,一双乌眸染着水雾,眼尾微上翘,泛着红,肤色是温润的白。
清绝素纯中,淬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柔媚。
她是无害的,洁净的,让人失控的。
是天际的那抹白月光,他的白月光。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额头,这一次的吻,并没有任何欲望的亵渎,非常虔诚,如同朝着神秘庄严宫殿顶礼膜拜的圣徒。
他一寸寸地吻着,从她的额角,到她的鼻梁,再到她的唇。
她的唇形很好看,唇角的弧度,柔和,微翘。
他就只是吻着她的唇角,吻得很轻,像是最温柔的风,收敛了所有的危险。
以至于云向晚过了好一阵,才从浓烈醉意中挣脱出来。
她如梦初醒,偏转过头去,睫毛微颤:“霍轻寒……你在胡言乱语。”
云向晚不胜酒力,血液中还是灌满了酒精,她思绪混乱,感觉自己仿佛处于海浪之上,颠簸摇晃,她努力咬唇,想让自己保持平静。
她偏过头去不看他,可没有关系,没什么能阻止,他的唇继续落下,触着她的耳廓。
她的耳朵也是他所喜欢的,耳垂上有一颗褐色的小小的痣,很漂亮。
他吻着她耳垂上的那颗痣,气息落下,吹拂着发丝,钻入耳内,近乎呢喃,又像是催眠,再次重复着:“我的晚晚没有爱上别人,所以,可不可以爱我?”
也许是因为屋内的暖气,他的声音逐渐化开,温柔又有热度。
唇隔着耳膜太近了,那声音反而显得飘忽迷离:“因为啊,我也一直爱着我的晚晚。”
云向晚的一颗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血液迅速流动,那头晕目眩的醉意,又席卷而来。
云向晚转过头来,似乎是想骂霍轻寒。
可这刚一偏头,她的唇就再度被他给攫住。
这一次,野蛮与侵略卷土重来,如同火星,四溅开来。
云向晚曾经去过豫晋地区,看过匠人打铁花。
漆黑的夜里,生铁高温融化为了铁汁,匠人舀出铁水,奋力击打。
瞬间,炽热铁花四溅,仿若千万颗流星,火树银花。
47(47)很绿茶周诗雾,再也不要爱高……
而此时的云向晚,也像是处于那高温的如瀑火星之中,惊惧而震撼。
她心跳如雷,下意识就咬了他,不知是咬到了何处,有甜腥的气息涌现。
她就是一只小猫,看似温驯,可是在危急关头,爪子却锋利得很。
他吃痛,终于抬起了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他那轮廓明晰的唇上有血丝,黑暗里,那双眼内,有幽静而克制的光。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压低了声音,透着疲倦,像是历经了时间的长途跋涉:“晚晚,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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