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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依旧有些心痛,但这乱麻却是斩得干干净净的。
往后余生,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他娶他的王妃,她嫁她的如意郎君,各不相干。
选妃的事情沈其煜毫不知情。
因着受伤,他不方便活动。
这几日,他一直在家中忙着收网,处理季平王府的事情。
当他知晓此事时,已经是十日后了。
这一日,安离公主府的仆人突然过来传话,说林灼灼被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叫进了宫里。
安离公主之所以派人过来跟沈其煜说,是因为她知道太后不喜林灼灼。
且,她自己也跟太后之间的关系不太融洽,在太后面前说不上什么话不说,若是跟着去了,恐怕林灼灼更惨。
怕林灼灼在太后宫中吃了苦头,思来想去,安离公主觉得这事儿还得让沈其煜出马。
沈其煜听着公主府的仆人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阴沉的快要结冰。
看着跪了一地的下属,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好,很好!”
沈其煜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是不是本王最近脾气太好了,让你们忘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好长长记性。”
“来人!”
沈其煜赶到宫中时,还没到太后的寝宫中,就被明厚帝传了过去。
沈其煜跪在地上,一脸痛楚地问:“父皇,您为何要如此做?”
面对儿子的问题,明厚帝冷哼:“朕为何如此做?你看看你那王妃如今像什么话!
你如此低三下四的去求她,她丝毫不为所动。
就连你受了伤,她都在外玩乐,对你并不关心。
这样的女子,你还想着她作甚?”
说到底,明厚帝是心疼儿子了。
“父皇,有些事情您并不清楚。
灼灼不是故意这般做的,是儿子伤透了她的心。
儿子做这些事情心甘情愿。
而且,儿子病重时,灼灼不合眼地在病床前照顾了儿子两日,见儿子身子无碍了,这才离开了。”
“哼,无碍?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府中养伤,哪里是无碍的样子?”
沈其煜有苦说不出:“父皇,儿子是在忙别的事情,伤势真的已经好了。”
明厚帝看着儿子脸上依旧带着病容,在心里叹了叹气。
“噗通”
一声,沈其煜跪在了地上。
“儿子只喜欢她一人,从未想过娶别的姑娘。
父皇,儿子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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