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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人不是谁,正是穿着一身臃肿圣诞服的「圣诞老人」,他背上有个装礼物的小袋子,手心捧着蜡烛型的电灯笼用来照明,好不滑稽。
南门雅在心里偷笑个几声,然后急忙闭上双眼,细细地吐出空气调息中。
眨眼间,这孩子彷彿真的睡着了,身体的肌肉完全贴在床上,嘴巴也自然地张开,好像要流出口水来。
只闻那把熟识的声音唤了声「雅雅」,然后装作圣诞老人般豪迈地呵呵大笑──音量虽小,但每一下「呵」字都短促而低沉,听起来很有力。
不久,南门雅听到老哥拉开布袋的声音,再来是床边轻轻的「喀」的一声,应该是把礼物放到圣诞袜那边了。
南门雅竖起耳朵细心聆听,他一向是在老哥走了后便马上拆礼物的坏小孩。
然而,他却等不到踏踏的离去声,反而等到一个巨物坐在床缘,害他的屁股都要朝外滑出去了。
静静地,又闻那人作出细缓的动作,好像是不想吵醒他;闹鐘的秒针滴答、滴答地旋转得很快,「圣诞老人」却动得比秒针还要小。
南门雅只知压在床缘的东西越来越重,却不知对方到底在干些什么。
忽然,就连枕头处也陷到旁边,一阵温热的气息扑到右边脸颊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他的圣诞老哥怎么睡到他身边了?
拜託,他的床位很小!
装不下两个人啦!
但他的吶喊显然无法传达到他的兄长耳中,又或者已经成功传达了──因为床位很小,所以那人在试探几声「雅雅?我睡过来囉?」没得到回应后便安心地、大胆地、放肆地挤到他旁边,还用穿得十分肥重的手臀压到他肺部,令他呼吸困难。
吹在脸颊的热息好像更为浓厚了,老哥的鼻子简直要贴过来了。
下一秒,南门雅才知道这个想法完全猜错:不是鼻子。
柔软又湿润的触感印到脸上,还故意似地以吸吮製造出清脆嘹亮的「啾」声……
这是亲吻啊。
怎么回事!
南门雅竭力压制着急欲跳起的眉毛,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蹦出来飞踢老哥,紧咬着牙关让塞满喉咙的问号涌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脸珠静静地发红。
这样子搂在细小的床上,堆在同一个小被窝中,亲密地吻着……
心跳无法控制地急剧上升。
老哥依然热情地给予啾啾,南门雅不但皮肤被吻得溶化似的,连耳朵都禁不住烧成一片火红。
下意识地抓紧睡裤,手心好像热得冒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年的圣诞礼物该不会是「老哥亲吻大放送」吧……
终于,耳廓旋入笑声以外的话语:「雅雅真可爱呢,要是每天都能亲亲和抱抱就好了……」
顿了一顿,又语带哀怨:
「啊……真是的,怎么一个二个上了初中都不给人碰碰啊,明明就是需要大人关爱的可爱孩子嘛……」
……听上去就像那些对孩子充满了爱的父亲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孩长大、独立、离开自己的怀抱,因而失落一样。
南门雅握紧拳头想痛扁身旁的人,然而在老哥软绵绵呢喃着「雅雅」,就好像在向他撒娇;南门雅终究是放下了屠刀。
鼻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无奈,想着也许该锻鍊一下演技,便把自己当成什么也不知道的睡美人算了。
算了。
偶尔,就来迁就一下他最亲爱的、永远长不大的老哥吧。
反正他也并不讨厌。
这么幸福又暖意洋洋的拥抱与亲吻,其实,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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