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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望着绿了半天的信号灯,直到后车狂按喇叭,江锐帆才从恍惚中回神,忙不迭地发动汽车继续向前方驶去。
爸千里迢迢从外省飞回来要见他,待会儿的谈话想必会是相当煎熬。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提前想好应对策略,避免被训得狗血淋头。
可是这两天一连串的事情下来,他现在只觉得非常茫然,非常疲倦,连给自己找借口找后路都懒得,只想随波逐流,破罐子破摔。
事到如今他自己也发现了,不管是他真的蠢到没救还是老天爷喜欢跟他作对,反正只要是他一心想做的事情,最终结果必定是人仰马翻、一地鸡毛。
所以都这样了,他还费那力气思考些什么?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推开家里大门,玄关处摆着一双皮鞋一双帆布鞋,看来爸和小弟都在家。
江锐帆无精打采地换好鞋子,感觉嘴里一直有股精液的腥膻味,想叫保姆帮他找瓶漱口水拿过来,结果嘴巴还没张开忽然想起保姆前段时间有事请假回老家去了,下周才能回来,遂悻悻地走到饮水机前,自己接了杯凉水漱口。
吐掉口中的清水,江锐帆皱着眉咳嗽两声,感觉嘴里还是犯恶心,正想自己去卫生间翻找漱口水,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一道视线在注视他。
回过头,他看到江颂正站在二楼楼梯口安静地看着他,身上已换成舒适的t恤长裤,但面上不减威严。
二人目光对视,江颂朝他轻轻摆了一下脑袋,随后转身离开。
江锐帆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收回目光,无意识地叹了口气,马上也抬脚走向楼梯。
进到书房,江颂果然已经坐在办公椅上等他了。
宽大而厚重的实木办公桌隐隐透着一股威压,江锐帆记得以前上学那会儿,每次在学校惹了乱子,最后都会被提溜到父亲的书房,站在这张办公桌前低头挨骂。
平心而论,江颂对他的管教并不算严厉,也从未动手打过他,甚至鲜少有暴跳如雷的时候。
可是父亲毕竟是父亲,身份上便天然带着一种震慑,而且常年身居高位让江颂身上自带一股不容他人放肆的气势,哪怕只是冷着脸扫过来一个凌厉的眼神,都叫人不由自主地后背发毛。
一声不吭地垂头在办公桌前站好,江锐帆眼睛盯着地毯,脑子里乱哄哄的,似是千思万绪,又似是一片空白。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二人对着沉默了半晌,江颂主动开口问道。
这句问话与之前江锐真说过的过于相似,听到耳朵里的一瞬间,江锐帆便不自觉地眉毛一皱,心里一阵窝火,硬梆梆的答:“我有什么可说的。”
“看来你很不服气?”
江颂脸上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常年喜形不浮于色,所以他年近五十依旧没什么皱纹,看上去好像三十多岁一样。
“那个被抓起来的副总——叫徐闻胜?他侵吞了公司三千万项目款,这事你知道?”
江锐帆一下子抬起脑袋,脸上写满惊诧。
三千万?!
这已经完全不是在“手脚不干净”
的范畴了,徐闻胜那个王八蛋居然敢这么蒙骗他!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跟他同流合污?”
江颂的面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眉宇间透出一丝冷峭。
“还是说,他是好是坏无所谓,能帮你出谋划策害死你大哥就行?”
江颂的责问像北风一样刮在江锐帆的脸上,江锐帆再次垂下头,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有那么点心虚,但同时也翻腾起忿忿不平的浪花。
“……是他先对我动手的。”
沉默片刻,江锐帆瓮声瓮气地说。
他并不觉得这是推卸责任的说辞,本来就是江锐真欺人太甚,袭击、绑架、强奸,甚至差一点把他从楼上推下去,之后更是利用不雅照多次胁迫他强行发生性关系。
试问哪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这样折损?他被欺压成这样,想要回击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是小学生吗?多大岁数了还在争谁先动的手。”
江颂抱起双臂,很显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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