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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
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
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
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
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
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
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
大不了的。
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
不用当魔法师了。
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
个鬼。
他又不是许仙。
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
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
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
。
。”
唉,不是,听他解释。
他倒也没想寻死。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
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
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
“嘶——”
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射这么多?”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嘶嘶。”
你还在生气吗?
“嘶嘶。”
你别生气了。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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