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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薄言没有阻止她,撕拉一声扯烂她的裙摆,叶星语一怔,双手已经被他的领带缚住。
她脸色变了变,惶然不安,“不要!”
她急得哭了出来。
但封薄言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眸散发着冷幽幽的寒气,“我还没跟你离婚,你就敢去找男朋友,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他将她压住,吻从脖子一路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樱花。
叶星语被刺激得蜷缩住脚指头,“不要……”
车在行驶,外面是大马路,不断有车从旁边经过,她真的很害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封薄言已经疯了,不管不顾侵占了她,还在她耳边警告,“下次还敢去找容越白吗?”
他折磨她最敏感的神经。
叶星语被烫得哼叫了一声,“你松开我……”
“说说看,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拂过她的长发,呼吸粗沉,“谁能让你叫得这么热情?”
烫烫的气息洒在她耳边。
叶星语小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羞耻至极,她不肯说,可是被逼得情难自禁地哼哼唧唧。
封薄言扶着她的腰,吻她雪白的肌肤,感受着那种难言的战栗……
不知道夜晚几点。
库里南已经停在樾园里,许牧不知去向。
车身晃了好久。
后来,封薄言用西装外套裹着昏迷的女孩,将她抱上了二楼。
他抱她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
经由他的吻,女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了一眼,心情好多了。
翌日。
叶星语醒来,腰部以下感觉不是她的了,动了一下,浑身酸软得厉害。
旁边的男人手臂揽着她,头靠在肩窝上,睡得很沉。
叶星语心里有气,踹了他一下。
他睁开眼睛,瞳孔幽暗。
叶星语有点害怕,转过身装睡不理他。
“你醒了?”
封薄言问她。
叶星语没搭理他。
封薄言像是有些无奈,下地穿上了睡袍,随后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不管你睡没睡,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招惹容越白,你要是跟他谈恋爱了,就去跟他分手,再让我发现你跟他有往来,我不会放过你们两。”
叶星语吓得颤了颤。
他又说:“至于陈安安那事,你想知道不用去拜托他,我会帮你查。”
叶星语抿着唇不搭理。
他的视线落了过来,猛地沉声道:“听到了没有?”
叶星语吓得睫毛一颤,心里不服,转头瞪他,“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最好给我听进去,再当成耳边风,看我怎么教训你。”
“就会威胁人!”
叶星语哼了一声。
他猛地瞪过来,她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她一直都害怕封薄言,这个男人说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他通常说到做到,说要教训她就真会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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