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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锦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边还后退了一步。
尽管这件事情眼前的人早就知道,但总觉得这几日,他一直在装作不知……
因此,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的更清楚一些。
陈洛言咬了咬牙,“你说的是楚君彻吧?他不是什么良人,都能把你送来这里当人质,说明并没有把你当回事!
而且,小爷年轻气盛,比你还小,相比于老牛吃嫩草,你干嘛当那个被吃的嫩草?”
苏时锦:“……”
陈洛言神情僵硬,“小爷说你水性杨花,是指……”
“我已经嫁人了。”
苏时锦再次打断他的话,“楚君彻,是我的夫君,我与他,早已经是夫妻。”
陈洛言心头一颤,“胡说八道,小爷从来没有听说楚君彻娶妻……”
“事实就是如此,还请少主不要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陈洛言咬牙,“你说的算什么事实……”
“那我说的直白一些,真正的事实就是,我不希望任何人误以为我与少主你,有过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更不希望未来哪日,人家提起我时,再次将我与水性杨花这个词挂钩,我不希望未来哪天,人们说我勾引少主你,然后如你今日羞辱我一般,在背地里将我贬的一文不值。”
苏时锦目光严肃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少主不信任我是正常的,你我原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也从未相信过你,你我相识短短几日,如你不可能喜欢上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你,甚至你我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而我能够信守承诺,帮你医治你的族人,已经仁至义尽。”
“这只是最简单的,互相合作的关系,少主应该也不希望你我之间如此纯粹的关系,未来哪日,还被他人误会吧?”
憋在心底的话,愣是久久也吐不出来。
陈洛言好几次欲言又止,都插不上话。
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听完苏时锦的每一词句。
直到苏时锦把话说完,他也依旧呆呆的站着……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少主也歇一歇吧。”
说完,苏时锦转身离去。
陈洛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一个随从却突然走了过来,“少主,阿无先生又犯病了……”
陈洛言蹙了蹙眉,“那就找大夫去。”
“族里的大夫早就对他的病症无能为力了,他这会疼得哭天喊地,还嚷嚷着让那无双姑娘给他一点止疼药……”
随从低着头,脸上满是为难。
陈洛言却一脸无语的说:“现在知道要找人家了?刚刚不是还横的很?”
随从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心中无奈至极……
他们两个刚刚不都横的很吗……
却听陈洛言道:“将阿无先生安顿好,小爷会为他拿到药的。”
“是……”
随着那个随从退下,陈洛言终究还是再次跟上了苏时锦。
却不想,苏时锦一回到屋就关起了房门,直接将他关到了门外。
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阿无先生又犯病了,他,想找你拿点止疼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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