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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还不睡?”
闫承骁问,“瞧什么?”
陶诺打开被褥,把里衣撩起一个角,露出已经撑得半圆的肚皮,献宝似的凑过去道:“您摸摸看。”
闫承骁满头雾水,从外头进屋带着一股子夜里的潮冷气。
他迅速搓搓手掌,掌心温热方才放到他肚子上,疑惑地问:“摸什——”
小狐狸崽感受到父亲掌心的温度,脚丫子贴着薄薄层肚皮落在父亲掌中,顽皮地踩了踩。
陶诺见五爷怔住,不好意思地笑:“前些日子就感觉到了,没跟您说。
再有几个月,他就能出来了。”
脚丫子宛若千斤重,重得闫承骁要用尽全身力气,堪堪将其托起。
陶诺一点一点窝进闫承骁的颈侧,“以前我以为屠夫是我的亲人,可他那般待我;后来我以为江童理是我的亲人,但他转瞬消失,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遇到柳大夫,我可能两年前就死在了申城城门外。
我从不晓得亲人在身边是什么感觉,直到我遇到了五爷您……在此以前,我的确未曾想过自个有朝一日会有孩子。
但因为他是我和您的,所以小爷一点也不怕!
五爷您肯定会照顾好我们的,对吗?”
闫承骁哑然。
小狐狸崽听他爹爹的话,特意等到父亲回家,给父亲展示了下力气后便撑不住倦意。
掌心的力道渐渐松垮下去,闫五爷眼眶湿热,半晌狠狠一吸鼻涕,掷地有声:“爷们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把全城、全国的大夫请来也得让你和小狐狸崽平平安安的!”
陶诺闷笑。
“所以……”
三言两语间小狐狸崽已经被哄睡着,手心感觉不到动静,闫承骁挂着泛红的眼眶,眼神忽然炙热,“今儿涨奶了吗?”
温情蜜意的气氛倏地被打破。
陶诺笑意僵在脸上,眼睁睁看着五爷的手不安分地往上移,恼羞成怒,抬腿赏了一脚。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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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闫老五被诺诺骂了吗(11)
月更写手回来了,我这个月必完结啊啊啊啊!
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闫五爷砸吧着滋味,心道总算是养了点肉,踢他的劲儿比之前大。
不错,继续保持。
那夜敞开心扉,闫承骁如释重负,知晓陶诺的心情后,他便转头和闫之玉、许长安商量起找大夫的事。
许长安的师父闫承骁自然信得过,然而对方毕竟隐退好几年不曾接诊,事关陶诺,闫承骁半分马虎不得。
闫老爷和两位夫人同样是如此想法。
陶诺的安危更重要,于是私底下也帮着发过几封请帖。
这事悄悄进行,陶诺晓得闫承骁在准备这些,具体情况并未过问太多。
他仍旧每日在碧春的照料下安稳养胎。
小狐狸崽会动以后就爱捣乱了,不过许是闫承骁经常给陶诺寻摸小吃,一旦闹腾起来,陶诺吃两口零嘴就能安抚住。
闫之玉乐不可支,说将来可得把侄子看住了,别拿个稀奇零嘴儿一骗就跑。
闫承骁琢磨了下觉着有理,于是脑袋抬到天边,一拍桌子道:“老子得把全世界好吃的都寻摸过来。”
闫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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