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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我,”
他松开手,低头躲开了瞿既明的视线,“抱歉。”
如果不是他突然陷入发情期,瞿既明又怎么会突然遭受病痛的折磨?
下一瞬他却被瞿既明轻柔地捧起脸,滚烫的指腹安抚般摩挲着他的脸颊。
“只是意外而已,”
祝念慈听见他说,“我们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也别想用暂时标记的办法来补救。”
后面那句话属实是预判了祝念慈的想法,他不由脸上一热,嘟囔道:“你都拒绝我了,我怎么可能还提这件事。”
但宁愿打两支抑制剂都不愿意往我脖子上咬一口……
祝念慈觑了他眼,心里悄悄犯嘀咕。
真有alpha能正经到这种程度吗?
而就在他走神的短暂几秒钟里,包装拆封的声音清脆一响,等抬头时瞿既明已经将针管扎进了自己的手臂里,里面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祝念慈没忍住瞪他:“靳明!”
可惜再怎么凶都已经晚了,瞿既明动作利落地拔出针头往垃圾桶里一扔,如投降般对他举手,脸上却挂着明显的笑意:“错了,错了。”
反正态度一点都不像认错,祝念慈垫着脚试图跟他平视,语气很严肃:“哪儿有人能一次性打三支的?但凡你今天状态不好一点,等下就得直接送医院去了!
你们alpha都这么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吗?”
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瞿既明想,这表情跟闻越骂人时的模样还挺相似,不过比起来,威慑力直接大打折扣了。
反而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为瞿既明这个个体的安危而担忧。
他默默地把那句“我以前也经常这样”
咽回了肚子里,诚恳地低头跟祝念慈对视着,说:“这次是情况特殊,再说了,这几支也不是特效抑制剂,有效成分并没有那么高。”
他顺手扶住了祝念慈的腰,oga依旧瞪着他,却没了能说的话。
毕竟对于他们的关系而言,关心好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瞿既明的话术让祝念慈没了任何能接的话,难不成还反复强调对身体的损害吗?
反正瞿既明听不进去,他也没有立场严格禁止对方以后再干这种事。
祝念慈想到这,又有些不可遏制的低落——对啊,我是靳明的谁呐,哪有资格去置喙他怎么对待自己的身体!
他抿着唇往后退了两步,心中空落落的,思维顺着这想法一直往前跑,最后又绕回到“明明一个暂时标记就能解决问题”
上去了。
教科书上说alpha的发情期会比oga的更可怕,标记和狩猎的欲望几乎能让一个成年的顶级alpha在长久得不到满足后精神崩溃,更不用说他跟瞿既明之间的契合度那么高,反应必定是更加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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