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绀香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掌柜的要是找不到,天底下就再没人找到了,求掌柜的帮帮绀香,绀香就哥哥这一个亲人了。”
长随看她快哭了,很是心疼,柔声问道:“你娘亲呢,为何不陪你一起来?”
一提到娘亲,绀香“哇”
地一声哭了:“娘亲……娘亲昨儿个病死了。”
长随见勾起了她的伤心事,悔得直想打自己的嘴巴,连忙劝她:“你别哭,哎呀你别哭嘛,对不住,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求你别哭了。”
长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替绀香擦去眼泪,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不该做这举动。
想给他找块手绢,可是铺子里都是大男人,没人用这女孩家的玩意儿,长随看绀香哭得越来越凶猛,自己急得满头大汗,也要哭了。
金千邑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绀香伤心,再看着长随手忙脚乱地哄他,着实觉得好笑,比请来的戏班子唱的戏还要有趣。
长随自小跟着他长大,只简单一个眼神金千邑便知晓他的心思,所以金千邑几乎可以断定,长随心中对这个小姑娘很是有意呢。
见长随咧了嘴也要哭,金千邑觉得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道:“绀香姑娘,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哭声瞬间止了,绀香泪眼汪汪地看着金千邑,抽噎不止:“真,真的?”
“绀香姑娘的哥哥是几时走失的?”
金千邑问。
绀香忘记了要哭,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娘亲说是自小便丢了的。”
金千邑再处变不惊,此时也哑然了,看着绀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掌柜的是有大本事的人,一定能帮绀香找回哥哥的。”
绀香坚定地道,说完,又低下了头,小声说:“如果找不到哥哥,绀香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长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扯了扯金千邑的袖子,小声唤道:“掌柜哥哥……”
金千邑怎会不知他那点小心思?甩掉他的手,怒道:“一边儿去,别来烦我。”
长随不敢再造次了,也可怜兮兮地站到了一旁,眼巴巴地瞅着他,金千邑甚是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再看看檀木盒中的连理枝,多少人望眼欲穿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就摆在他的面前,世上独一无二举世无双,可遇而不可求,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吐着新芽的柔嫩枝条对他无疑是巨大的诱惑,让发誓猎尽天下奇珍的他怎么能不心动呢?
金千邑斜眼看了看长随,这少年一脸渴望,亦是金千邑从未见到过的,看来他着实喜欢绀香这个小姑娘,君子有成人之美,何况他金千邑最爱做牵线搭桥的好事。
金千邑思考了半天,揉了揉太阳穴,皱眉唤道:“长随。”
长随巴巴儿地上前:“掌柜哥哥?”
金千邑懒洋洋地道:“这生意我接了,把东西收好了,带绀香姑娘到西厢房住下,打从明儿开始,我替她寻哥哥。”
“嗳,是。”
长随喜出望外,绀香也是欢呼雀跃,激动地在脚踏上跳来跳去,险些没摔下去,长随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两人相视,都前仰后合地笑开了。
金千邑却好似看不见他们的喜悦似的,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哎呀这倒霉催的天,整日下雪,身上都困乏得不行,我再去睡会儿,长随,别打搅我。”
长随只顾着高兴,自是没有回答他,金千邑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回了房中去了。
绀香好奇地打量着长随给她收拾出的房间,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让她目不暇接,她指着房间正中央一个有她半身来高的刻着各种鸟兽花纹的青铜鼎问长随:“这是什么?”
“这是九鼎,上面刻了《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各类精怪,不过夜间无灯时最好不要打开朝里面看。”
“为什么?”
绀香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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