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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肮脏?”
顾靳墨有点儿失去理智,眸子变成了赤红。
“那我就肮脏给你看!”
说着话他就一手摁着阮青芜,一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拍在旁边。
阮青芜斜睨一眼,哑然失笑,竟然是结婚证。
她眼波流转,忍着笑问:“那,你要怎样?”
“我、持证上岗!”
顾靳墨被她这一搞,忽然就没了脾气。
声音低了一个八度,起身要扒拉阮青芜的裤腿,“我看看伤口,”
阮青芜忙打开他的手:“不严重,都是皮外伤,医生说换两天药就好。
包着呢,别动!”
“好我不动,你以后不许把自己弄伤了!”
顾靳墨看了看包的相当专业的腿,警告完轻轻躺下,有些惆怅的问:“晚晚,我们在一起,试试?”
阮青芜咬着下唇摇头,湿润的眸子有点儿红。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吓死人了,”
顾靳墨怕压到阮青芜的伤腿,侧身搂住她的腰肢,亲昵的凑在耳边低语。
“出差前我跟你说的事,你给我的答复呢?”
阮青芜张口欲言,被顾靳墨手指压住。
“晚晚,不要拒绝我…今天徐震说爷爷知道我们没住在一起,不肯配合治疗。
爷爷他,很喜欢你。”
看着顾靳墨红了的眼尾,阮青芜心里生出不忍,口气软了。
“可,生孩子也不是说生就生的。”
“从疗养院回来我想了一路。
先假怀孕,然后再努力。”
顾靳墨惆怅的说:“爷爷一高兴肯配合治疗,就有希望了。”
阮青芜想起那天,顾靳墨与乔川的对话,还有之前顾靳墨身上的夹竹桃香。
“想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告诉我。”
“你问。”
顾靳墨握住阮青芜的手,墨色的眸子溢出点点星光。
阮青芜问的很轻:“爷爷是中了夹竹桃的毒吗?”
顾靳墨看着她定了好几秒,才道:“是!
还是你提醒的,下毒之人还没找出来。
晚晚,爷爷说他老了,就想看见我们有孩子。”
“我,没想好。
顾靳墨,你别逼我好吗?”
阮青芜纠结着。
她以为顾靳墨来势汹汹,想要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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