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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埋首在他腿间又含又吮,把肉茎吃得湿淋淋的,她下定决心做的事就一贯认真,唇舌虽然不甚熟练,但小心翼翼地避免着牙齿磕上去让他疼痛,用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性器,时不时地吮吸,偶尔小力度地吞咽,虽然只能吃进去一小截,但也足够让隋清宴爽得腰背都发麻。
“嗯……”
他低声喘息,忍不住挺腰往她嘴里喂,顶端不自觉地去寻找喉咙深处的软肉,时然猝不及防,又是下意识的深咽,就听见头顶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哼。
“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隋清宴哑声不住地喘,额头全是汗,睫毛微微颤动着,手指扶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我快射了,然然。”
时然从没有如此满足的时刻,虽然自己姿态看起来卑微,但实际上自己才是主导的那个,干扰着他的理智,掌控着他的快感,看他在自己的动作下逐渐陷入情欲的深渊,然后无法自拔。
自己可以让最爱的人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这种满足感在内心里无比地膨胀,于是她又低下头,继续含弄起来,手指安抚着被留在外面的那一截性器,刺激得他喘息声又沉了点。
生理、视觉还有心理上的叁重快感不断刺激着他,隋清宴又忍不住闭上眼,捏着她的下巴掌握了主动权,在她唇舌间浅浅抽插起来,软嫩的舌头不住地舔过敏感的茎身,挤压着摩擦,温热的口腔湿漉漉的,深处的喉咙口又细又窄小,只要微微一顶就能引发一阵几乎要人命的吸吮——
更关键的是,是时然带给他这一切。
他那些难以启齿的隐秘幻想此刻正被她身体力行地践行着,她努力地讨好他,又乖又认真地趴在他腿间吃他的性器,吃得水声啧啧,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光是想着她这份爱他讨好他的心意,他就忍不住了。
隋清宴喘息着抵到她喉咙深处,果不其然时然又被顶着深深吞咽了一次,致命的快感再一次排山倒海袭来,他微微咬牙,连撤离都来不及,就这么激烈地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开来。
他连忙退出,性器擦过她的柔软的唇瓣,又被刺激得射了一大股,时然被精液呛到,不住地咳嗽,浓烈的麝香气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他量多又久,退出来以后抵着她的下巴还在射,一股股地把她衣领糊得一团糟,顺着睡衣的领口一路往里流淌,时然感觉自己胸口肌肤好像都是他黏腻的液体。
他从强烈的快感中平复过来,眉眼都是满足,把她从腿间抱起来搂在怀里不住地亲,拍着她的脊背替她平复,声音温柔:“辛苦了。”
他用指尖抹掉她唇边的浓白的液体,刚想去床头拿纸巾擦掉,就被时然伸出舌头舔掉了。
隋清宴还没反应过来,射精的快感让他的感官都变得了迟钝了些,垂眸看着她。
“还没结束,老公。”
时然眨了眨眼,从他怀里挣脱,埋首到他腿间,像小猫喝牛奶一样伸舌头小口地舔半软性器上残留的浓稠液体,将肉茎舔得一干二净,舌尖滑过顶端的小口,甚至坏心眼地又吮了下,似乎是想要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精液。
他又硬了。
时然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又爬回到他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请给时然选手本次的服务打个分,隋清宴先生?”
他还没从刚刚的视觉刺激中缓过来,下身硬得发疼,低声:“你不用……”
“自己榨的牛奶,自己要喝完。”
时然难得说一句含蓄的荤话,耳尖都红了,“不过榨牛奶的技术还有待精进,下次努力。”
隋清宴终于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呼吸急促,沉沉地看着她。
时然被这山雨欲来的露骨情欲目光看着有些不自然,伸手拨了拨他的衣领,小声问:“舒服吗?”
隋清宴低头猛地吻住了她。
“呜……让我先去漱个口呀……”
时然喘息,然而隋清宴却丝毫不在意,舌尖从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掠过,一时间两人嘴里全是相同的淫靡气息。
隋清宴来势汹汹,让时然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好像撩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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